,小兔子身体一如既往的敏感,颤抖着高潮了一次之后,就和阎时雍换了体位。

阎时雍翻身压过来,抽插的动作比刚刚快了许多,房间里响起一声声暧昧又黏腻的啪啪声。

小沙发实在承受不住两人这么激烈的动作,白尧听着那沙发咯吱咯吱的声音,生怕两人下一秒就翻过去,他撒着娇换了地方,阎时雍一边操他一边把他抱去了卧室,将他放在床上,掰开腿就又开始操。

“不行了......嗯啊啊......太快了嗯啊......”白尧浑身一层薄薄的细汗,身体像刚从蒸笼里出来一样,肉嘟嘟的嘴唇上带着明显的唇珠,现在已经被咬到变成了像涂了唇彩一样鲜艳的嫩红色。

阎时雍一边操一边伸出舌头舔他的乳尖,时不时吮吸一下,又把嘴唇往上移,嘴巴在对方脖颈上印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红痕,“宝宝水都流到床上了,是不是很舒服?”

“舒服......好舒服......大鸡巴顶到最里面了......尧尧不行了......嗯啊啊.......好棒......”

“叫声夫君。”

白尧被操的神志模糊,让叫什么就叫,完全不反抗,声音妩媚又带着欲色,“夫君......夫君好厉害......老公......不行了嗯啊啊......唔.......”

阎时雍吻住他的唇,堵住他的声音,胯下啪啪啪的抽送,像马达一样不知疲惫不肯停歇,动作快的仿佛出现了幻影,将白尧整个小穴都摩擦到灼热发麻。

随着两人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卧室的床铺也像刚刚的沙发一样开始摇晃。

白尧在高潮边缘努力放松着身体,抓着床单的手指都微微颤抖。

“我快撑不住了......嗯啊......慢一点......唔啊......”

阎时雍完全不听他的,非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越来越快了。

阎时雍直起身抬着白尧的一条腿,将对方的身体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就这么抽插着,模样凶狠,动作狂爆,口中还喃喃着“与我成婚”“小骚兔子”之类的话。

小骚兔子爽的直想翻白眼,身体晃动着,阴户都被男人的动作撞红了。

他实在承受不住,仰头呻吟一声,仿佛用尽了自己最后的力气,直接攀上了高潮,小腹起伏着,抽送时花穴往外喷出水,前端的玉茎吐出白浊,两种截然不同的液体就这么同时喷在了阎时雍小腹处。

阎时雍被这种怪异的快感征服了,一时居然没有停下抽送带给小兔子缓和的时间,而是按捺不住的抽送着,比之前更加急促。

“啊啊......嗯啊......”白尧身体绷紧,表情也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总之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阎时雍目的不是折磨他,而是真的忍不住了,身为雄性动物的本能在作祟,此时欲望占了上风,只想发狠的操他,操死他。

太爽了,精液慢慢有涌出来的架势,阎时雍搂紧他的身体,猛地一个深顶,龟头碰到柔软的子宫口,浓浓的白浊立马就从马眼处喷射而出了。

阴道内壁全被精液灌满,阎时雍射完也不拔出来,趴在白尧身上一拱一拱的,还在慢慢抽插。

白尧大喘着气,嗓子都给喘干了,身体不住的颤栗,花穴收缩的频率就没有停下来过。

阎时雍开始温柔的舔着他的耳垂,像是在为刚刚的事而赔罪,白尧倒是完全没有生气,毕竟刚刚很爽,特别爽,酣畅淋漓的爽。

阎时雍休息了一会又抱起来他去浴室洗澡,在浴室短暂的来了一发,到最后白尧体力不支,差点没一头扎进浴缸里,阎时雍哭笑不得的再次抱起他,走出浴室,两个人在床上拥抱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