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尧,尧舜禹的尧!”白尧费劲的把床铺好,站起来身,拿袖子抹了把头上的细汗。

他最近发情期,身体虚,用力气的事不太能做,做了就出虚汗。

不知内情的阎墨看着白尧一脸复杂,草食动物果真是弱,铺个床就大汗淋漓了,要是遇上敌人,那不还没打就输了吗?小白兔,需要强者保护!

“那大人我怎么称呼您啊?”白尧站在床边,边擦汗边小心翼翼的问。

“我叫阎墨。”

!?

阎......墨?!

就!就是那个将上任天帝气到吐血昏迷过的四殿阎罗?!

小白兔突然低头一脸惊恐,“不早了,我先去洗漱了,大人您也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阎墨没察觉到小白兔的害怕,他费力的侧头把自己眼睛从白尧屁股上移开,拳头攥了攥,心想这公兔子屁股怎么这么翘,发育的不错啊。

......

阎时雍拒绝了四殿黑白无常的请求,待人间夜晚来临之后,同往常一样一溜烟跑去了人间。

实不相瞒,他最近看上了一只小白兔。

小白兔通体雪白,粉粉的小肉垫踩在身上软软和和的,阎时雍当了快一千年的二殿阎罗,在四界也算见过不少妖怪,可还从没有哪只妖能激起他如此的兴趣。

归根究底还是颜控惹的祸。

冥界的神大多长的奇丑无比,就连另外几个阎罗兄弟也是同样。纵观整个冥界,也就他和阎墨不和那群人“同流合污”。可是阎墨性格太烦人,他一看到阎墨就拳头痒痒,提不起兴趣来欣赏这位冥界少见的帅哥。

他看上的这只小白兔啊,又软,又糯,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还会哼哼唧唧的撒娇。

阎时雍平时仗着小兔妖法力低看不到自己,曾无数次潜入人家的家里,在小白兔半夜熟睡的时候,将小白兔的原形搂在怀里吃豆腐。

这次来的有些许的早了,小白兔居然还没有洗漱。

除此之外,他见房间里还有个熟悉的身影。

阎墨!躺在!小白兔!床上!呼呼大睡!

操!

阎时雍还在空气里闻到了一股专属于公兔子发情时的味道,他心梗了一下,突然觉得整个房间都不干净了,难道他的小白兔被这只肮脏的东西玷污了!

醋!就是醋。

他强忍着自己想要上前去掐死阎墨的欲望,气势汹汹的闪身进了小白兔的浴室中。

小白兔居然!正在......做一个不可描述的事情。

粉粉的玉茎翘起在胯前,小白兔的手扶上去,靠在墙上慢慢撸动着那物,露出细嫩娇软的龟头,马眼处渗出丝丝透明色液体。

“唔......嗯......”白尧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声,顾及着外面那位睡着的阎罗,不敢放声大叫。

公兔子一年四季都能是发情期,有时发情前有征兆,有时则没有,他颇有技巧的抚弄着,一分多钟就小声呻吟着射了出来。

就在阎时雍考虑要不要先退出去的时候,小白兔又喘息着开始了第二轮,第二轮?!!

阎时雍以一个透明人的形态站在旁边疯狂吞咽口水,这特么......谁顶得住啊!

他生于阎罗世家,不说嫉恶如仇,但也能算个正直的人,每天偷窥小白兔已经是他以前不敢想的极限了,现在他居然还想更过分一点......将它......

公兔子的时间确实有些短,可发情期的兔妖可以连续不间断的高潮,性爱体验不比那些时间长的动物差。

过了一分钟,白尧又哼哼着射了出来,没有丝毫异味的白浊就这么喷射在了瓷砖墙壁上,阎时雍有那么一刻居然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