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先走了,回来跟你们说。”
白母听到前两句话时还挺欣慰,听到最后一句时脸顿时耷拉下来了,她不想在侄子和儿子面前失态,但又忍不住心里的怒气,跟在白父身后一起出去,出去就开始训他:“你儿子还在病床上躺着呢你就开会!开开开,一天天就知道开!公司重要儿子重要你分不清吗!”
“这会所有董事都得参加,下午三点钟开始,没人通知你?”
白母哽了一下,发飙:“你怎么不早说!”
她推门回病房,脸上重新挂上了和蔼可亲的笑:“宝贝,妈妈先去一趟公司,开完会就回来,你自己跟你路路哥哥好好玩,别打架知道吗。路路啊,好好看着弟弟,别让他乱跑出去。”
周路回头:“知道了舅妈。”
“乖,舅妈回来给你们带好吃的。”她摆手,“走了啊。”
两人齐齐离开,病房里终于恢复安静,白颂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手被周路牵住。
“我没事哥哥,就磕了一下。”白颂回牵过去,“你要是不想去上学,我跟爸爸说说就行了。”
“不用,我去。”
“不行,你去说他肯定会劝你的,他嘴可碎了,一叨叨能说一下午。”
周路摇头:“我说我去上学。”
他来的路上都要吓死了,上一次这么害怕还是听说父亲从崖上掉下去的时候,当时他从镇上向山里跑了两个小时回到家,浑身发软,冒汗,他以为是累的,却不想今天坐高铁回C市也几乎要了他的命。
他不知道多庆幸白颂这次只是伤了头。
不过,那下次呢?下下次呢?他恨不得天天捧手心里的宝儿,凭什么让别人欺负了!
“弄伤你的人,”周路眼睛看着白颂头上的绷带,后槽牙咬的死紧,“叫什么?”
白颂一脸懵逼:“啊?”
周路眼底猩红一片,“欺负你的人叫什么?有几个?多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白颂十脸懵逼:“没有人欺负我啊......”
总之这一天就是在白颂各种解释,周路各种不信中度过的。
一个星期后,也就是今天,是周路手续齐全要去上学的日子。
白颂仰头看着哥哥,哥哥今天穿的是跟自己一样的校服,宽肩窄腰,身形挺拔,真像个模特一样。如果此时学校里要找人去拍宣传海报,说不定哥哥还真会入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