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近他,依偎在他的手臂旁,像只仓鼠一样抱着一袋子杏脯吃,灯光下她嫩生生的脸儿仿佛泛着莹光,看起来乖极了。

可从他踏进这间屋子,药都喝完了,她都愣是连他生了什么病都没问。

真是白疼了。

她吃着吃着,突然想起了什么,把袋子放在一旁,穿上鞋跑到梳妆台拉开最下面的小抽屉,取出他那封信。

她拿过来给他,“公子,你给我写的什么呀?”

“哦?”晏怀明明知故问,“你不认得?”

婉婉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没关系,”晏怀明很好心,“我明天就给你请个先生。”

他把那封信放在她手心,“你学会了,就看得懂了。”

她并没有如他预想的那样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反而乖乖点头,很是期待的样子,“我知道了,公子,我会好好学的。”

晏怀明突然就有些不得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