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装修好,暂时在外面租了一个房子,陈燕宁想着,本来就是过渡,不必租得太好,林墨很坚持,还是在她医院附近给她租了个大平层。
陈燕宁:“你怎么对大平层这么情有独钟?”
林墨:“因为我暂时租不起、也买不起别墅。”
结婚后他脸皮明显变厚,抱着她躺在沙发上,拿脑袋往她肚子上拱,“我把我能给你的最好的都给你了,老婆,你以后要多疼我。”
陈燕宁简直爱他爱得不得了,她摸着他的头发,“我还不够疼你?”
他爬上来亲她的脸,笑着说:“要更疼,要爱我,很爱我,只比你爱自己少一点点。”
陈燕宁侧头和他对视,她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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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更疼,要爱我,很爱我,只比你爱自己少一点点。”
“好。”
“只比爱你自己,少一点点。”
“你不是说爱我吗?燕宁,”一片黑暗中,林墨流着泪望着她,“这就是你的爱?”
陈燕宁靠在车窗上,紧闭着眼,脸色苍白,眉头紧皱,司机摇着她的肩膀,用G市方言大声喊她:“喂!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