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没什么压力,除了期末要突击复习之外,每天都过得很潇洒,想旷课就旷了,想打架就打了……
现在除了学习的压力之外,那种对不确定的“未来”的惶惑不安,来自对不可见的希望的期待,都是压力,不去想的时候觉得无所谓,细想的时候才会重重压下来的压力。
“你去找医生打听的事儿,跟顾飞说过吗?”潘智问了一句。
“还没说,怎么?”蒋丞看着他。
“先别说,有确定的方案和答案了再跟他说,”潘智说,“就特别明确的什么病,你隔着这么远找医生问,都未必有办法,何况是这种心理上的问题,万一没什么办法,顾飞会很失望的吧。”
“嗯。”蒋丞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