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长生能感觉到有力量在逼他抬手,但他心里有点不爽,强撑着蜷起手指,做出抗拒态势。

见他明明伸了手却在半途中收拢手指顿住,南流景略显嘲讽地笑道:“你要是想我就在这里操你也可以。”

这里满地死人,他可没有兴致。福长生只能把手搭了过去,暗恼这情趣阵盘怎如此霸道强制?等这次结束,他再也不玩了。

指尖刚碰到男人的掌心,整只手就被男人猛地握住往前一拉。

福长生栽进了男人怀里,南流景见他有点懵,大笑着将他打横抱起,大踏流星地往深山走去。

男人胸腔震动着,身上还飘着淡淡的血腥味儿,福长生略微嫌弃地蹙了蹙眉,鉴定完毕,这小子就是有中二病,估计觉得要这样杀人抢婚才够爷们。

半盏茶不到的功夫,南流景就抱着他来到了一个僻静荒芜的山坳深处。

此处三面环山,一面临水,一间破旧的茅草屋依山而建。

南流景大步进屋,将他扔到了铺满干草的木床上。

福长生撑坐起身来,火气有点上来了,这种粗狂的调调他真是不喜欢。

南流景俯身捏起他的下巴,“你这是什么表情?嫌弃我?想跑?”

福长生扭脸想要挣开男人的手。

但南流景手上捏得他很紧,强势地掰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扭回脸去,还倾身过来霸道地吻住了他的嘴。

福长生邪火直冒,可唇齿相交之间,他有点得了趣,突然觉得这种粗暴强制的性爱也别有风味。

南流景松开他,两人唇瓣之间拉出一条晶亮的银丝,双方都有些轻喘。

福长生感觉上来了,可他突然抬手扇了男人一巴掌。

福长生:“……”不是他要打的,是这个阵盘让他打的!南流景这小子到底是有什么毛病,又爱搞强奸又爱挨抽吗?

南流景被打得头一歪,他缓缓扭回脸来,双目阴沉似火烧,一把将眼前的新娘子推倒在床上。

木床质量不怎么好,福长生一倒下去就听到“吱呀”一声响。

“还从来没人敢打我脸。”南流景解下裤腰带,拉起新娘子的手绑在了床头的栅栏上,“是你自己找死!”

福长生心里直跳,“你要……”做什么?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身上就忽而一凉。

南流景暴力地扯开了他的红嫁衣,一把扯烂了他的长裤。

两条蜜色长腿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男人目光如虎如狼,缓缓沿着脚背往上看,目光最后停在了腿心那里。

福长生感觉南流景的目光就像一团火,腿心都要被盯得烧了起来。

他本能地要并拢

大手挑起他的性器往旁边一拨,粉嫩的屄穴再也藏不住,害怕似的微微瑟缩着。

“长了个这种玩意儿,可不就是挨操的命吗?”带有薄茧的手指沿着两瓣阴唇的缝隙按进去。

阴蒂被牵扯到,福长生轻哼了一声。他得了趣,小魔尊的那些下流话全都成了催情剂。

大手一巴掌扇在屄穴上,南流景不怀好意地笑道:“敢打我,逼给你扇烂!”

屄穴又挨了一下打。

粉白的阴唇渐渐充血。

敏感的阴蒂被带有茧子的手掌拍打到,可怜兮兮地歪向一边,显出几分欲迎还拒的凌虐骚样儿。

男人接连几巴掌扇在屄穴上,打出啪啪声响,就像做爱时的肉体撞击声。

手指时而嵌进逼缝里,阴蒂在扇打之下红肿起来,阴蒂核时不时地磨蹭在手指或是手掌上。

没几下功夫,手指便湿了,甚至还拉扯出了黏稠淫液。

南流景把黏湿的手指递到新娘子眼前,“看看你多淫荡,随便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