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长生欲求不满,有点生闷气了。
好不容易捱到晚宴结束,几个新人都着急忙慌地往婚房走。
新郎们都身份很高,也没人敢凑上去闹洞房。
轩辕幽阳憋得太狠,趁着附近没人,走在路上就拉过老婆压在旁边树上狠狠亲了一通。
“唔……”
福智,“回婚房弄……”
轩辕幽阳伸手去摸老婆的小逼,边亲老婆边含糊道,“丹神府不就是最大的婚房吗?”
这话叫福长生全身都烧起来了。
但不远处突然响起了脚步声,还有畅谈声,福长生吓得立马清醒过来,猛拍了下小色龙的脑袋,“赶紧回屋!婚宴上来了这么多高手,我们在外面乱来还不被他们听了去?”
几个原本打算野战的男人一听这话也都醒悟过来,赶紧搂着老婆飞速冲回了屋,然后里三层外三层地下了隔绝结界,坚决杜绝别人的窥探。
“师兄盖个红盖头怎么样?”南流景眼神就像一把火,盯哪儿就烧到哪儿。
福长生有些羞耻,红着脸道:“盖什么红盖头,我又不是……”女人。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这个小混蛋居然冲过来,撩起他的大红衣摆往他脸上一罩,竟是权当红盖头了。
福长生满眼红色,烛光透过喜袍照进眼里,屋里有种相当暧昧的色彩。
“把衣服拿开……唔!”
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人隔着喜袍吻住了。
呼吸喷在布料上,这种有所阻隔的亲吻比平时刺激得多,福长生在略有缺氧的同时竟有些上瘾。
“师兄猜猜,刚刚吻你的人是谁?”这是小魔尊的声音。
虽是隔着层布料,可大家都是修者,又境界相仿,五感都一样的敏锐,又怎能不知谁是谁。
福长生忽然起了点逗弄的心思,故作迷茫道:“对啊,刚刚是谁呢?感觉不出来啊……”
面前的男人身形一顿,“师兄明明知道我是谁,你就是故意欺负我!”
男人说着就扑过来把他压到了床上,隔着喜袍狂亲他,那“凶残”架势都把他搞得快缺氧发晕了。
福长生自食苦果,连忙告饶,“我错了,南师弟快别弄了,把衣服拿开吧,我要喘不上气了……”
南流景有些蛮横地道:“哼,现在才认错,来不及了!”
这小混蛋双手按住喜袍布料蒙住他的脸,性器骤然挺进他体内。
“呃嗯……”
福长生本就在晚宴上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此刻终于得了大鸡巴操干,浑身就跟过了电流似的,一下子酥软了。
布料蒙脸,呼吸受限。
小混蛋越按越紧,布料都嵌在他脸上,他的鼻梁和嘴唇还有额头都在布料上绷出形状来。
不要弄了,快拿开……
福长生发现被这样禁锢着,自己竟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些无意义的唔唔声。
憋闷感越来越强。
鸡巴操穴所带来的快感也变得越来越强,越来越清晰。
福长生有种很奇异的感觉,心底竟生出几分恐慌,想叫小混蛋收手又说不话来。
他极度缺氧,快感又无限拔高,脑子不禁发了昏,竟是忘了自己还可以用密音跟男人们沟通。
下身的操干越来越猛,福长生忽而大脑一片空白,小腹又涨又热,猛地冲上了高潮。
这波高潮来势汹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福长生感觉自己心跳过于快速,恍然怀疑自己都快得心脏病了。
脸上的喜袍骤然拿开,新鲜空气重新灌入,福长生脑子发胀,头皮麻成一片,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
有人拍了拍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