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他怎么把花楼这种地方给忘了?

听说小倌馆那种地方都是男娼,他找个最高级的小倌馆,男娼肯定外形不错,床技也不错,再加上搞服务业,态度肯定也很不错,那床上体验应当是一流的。

不过,他要是去小倌馆嫖男人,南流景他们仨会搞死他吧?

福长生心里猛地一紧,但欲火烧得太旺,男儿傲气一下子窜得老高。

开什么玩笑?

他可是福长生,天王老子到了他面前都得趴着,他又怎么可能被那仨基佬熊住?

福长生一口气憋了上来,心想明晚他一定要去找个床技一流的小倌好好爽爽。

次日。

福长生憋着腔欲火醒来,神识一扫,那仨居然齐刷刷地杵在大门口,看那模样估计是在门外站了一夜。

福长生莫名有些心虚,但转念一想,怕什么?他要想嫖谁,需得要过问这仨人的意见吗?

这仨自个儿杵在门口装可怜,就算冻了一晚上关他什么事?又不是他让他们挨冻的。

再说了,现在初秋,夜里也没特别冷,他们仨都有灵力护身,根本不会受冻,杵在那儿不走,摆明了就是装可怜。

福长生心里越发虚,就越是对这仨男人恼恨得很。

这几个混账杵在他府邸大门口不走就是在道德绑架他!

福长生没好气地吩咐道:“福

两尊傀儡领命而去。

那仨男人昨天刚挨了一通训,今天倒也知趣,傀儡一去撵他们,他们就乖乖走了。

福长生用神识来回扫了几遍,发现这仨确实没在附近了,他暗暗松了好大一口气。

……

……

白日里炼炼丹,时间过得很快。

等天一黑,福长生先把小胖崽哄睡了,然后在小胖崽院子里连下好几道保护结界,又开启了丹神府的护府阵法,这才贼头贼脑地溜出府去。

前世今生三辈子加起来,福长生还是头一次去风月之地,心头不由得有些紧张。

尤其是想到自己第一次逛窑子嫖的还是男人,那滋味就更是怪异。

进得小倌馆,老鸨一眼看出福长生家底丰厚,引着福长生去了最好的厢房,又按照福长生的要求挑了三个不同风情的绝佳小倌送过来。

福长生盘腿坐在长条矮几后,见这仨小倌肤白貌美,举止间颇有种“娘味儿”,哪怕最俊帅魁梧的那个也很有些脂粉气。

福长生心里有些不妙,这仨怎么看都不像是“在上面的人”。

仨小倌见了他都是眼睛一亮,很殷勤地挨到他身边给他敬酒,手掌隔着衣裳轻抚上他胸膛后,那小倌明显目光更亮了。

福长生嘴角微抽,突然反应过来,这仨小倌估计觉得他是个绝世猛男,都等着他提枪上阵呢。

可他不是来操人的,他是来找操的。

福长生喝着闷酒,心思忽地一转,不对啊,他花钱找操,图啥呢?

别的男人为了操人还得专门花钱,结果他免费让男人操不说还倒付一笔钱。

到底是他嫖人,还是别人带薪免费嫖他啊?

这念头一冒起来,福长生难受极了。

他忽然意识到,任凭他再潇洒,他也没法逍遥自在地找人上床。

这挨操的和操人的,那心态真是不一样。

他要是拿着钱来操人,他绝对不会觉得亏哪会想什么是他嫖人,还是人嫖他?

可只要换成他是挨操的那一个,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世俗眼里好像挨操的就该是拿钱的那一个,操人的才该是给钱的那一个,要是又挨操又给钱那绝对是血亏,甚至是脑子有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