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金鑫:“分不出来。”
徐望看向吴笙, 希望他听听群众的声音。
结果吴同学一脸“为什么总要让我把话说那么明白呢”的哀怨。
“眼睛,”他说,“看眼睛, 只有他们四个挂着黑眼圈。”
徐望:“……”
况金鑫:“吴哥……”
钱艾:“叫笙哥!”
吴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稍微多了那么一点细心。”
徐望:“你俩再这么盲目崇拜,他就先嫦娥奔月了好吗!”
话是这样说,但徐望不得不承认,吴笙这个特征点捕捉的太准。
低头看看玻璃桌面,他们四个何尝不是熊猫宝宝,哪怕已经睡了十二小时,眼睛下面依然可见淡淡倦意。白天活动,夜里休息,这是人的生理规律,白天再多的睡眠,也很难彻底补上夜晚的缺失。
有了“黑眼圈”这个标志性特征,再看茫茫人海,就好像带上了“滤镜”,一切闲杂人等都面目模糊起来,只剩顶着黑眼圈的“同行们”愈发清晰。
接下来的十分钟,他们又发现了另外两支队伍,和先前那支队伍一样,他们也行事极其低调,不仔细分辨,很难认出他们和其他旅客的不同。
“这么一看就我们最傻,”钱艾发表观后感,“人家没一个横冲直撞的,都鬼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