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自己乖乖分开腿把玉佩排出来,知道了吗?”
“啊,不,哈”一想起自己要在他跟前大张开双腿露出腿心里含着玉佩的逼穴,魏灵央就浑身情热到不能自已,不行,啊,不能被看,太,太淫乱了。
“那阿央是想在诸位夫人小姐跟前吃朕的龙根了?”一个比一个过分的要求,听的魏灵央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
“不,呃,不,哈,放过我,呜呜,求求”
“听闻今年的头筹是南边来的烈马也不知道哪家小郎君能被老天眷顾”
“要论骑术,哪个能抵过陛下”
“也是,陛下玉树临风,丰神俊朗,身手了得。。。。”
“哈,呃,哈,别,疼”
指尖顶着亵裤往里陷,湿软的腿心抽搐着含住了作乱的指尖,小口嚼着布料往里吸。
“疼还吸得这么紧?嗯?小骚妇!快选,不然就露出逼穴给夫君看,磨了一夜是不是都把自己磨肿了?”威胁的催促响在耳边,作乱的手指,往逼口塞了好些布料直到腿根处都被绷的紧紧的才移开。
外面的夫人们可不知道她们嘴里玉树临风丰神俊朗的皇帝陛下正抱着继母,玩的人上气不接下气,一个个的还在夸个不停。
高度紧张的魏灵央听着那些夸奖,耳根红的险些烧起来,他才不是,他就是个流氓!
流氓又开始折腾她了,逼口刚被放过,手指就隔着湿透的布料抵在了鼓起来的阴蒂上。
“小骚点都站起来了,穴里痒得紧吧,是不是就想被朕按在人前强奸?小骚妇,可真淫荡!”
似有若无的搔动让魏灵央整个心都提了起来,含着玉佩亵裤的逼口猛的收缩,磨得她呼吸越来越急促。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那个地方,平日里只是被他挤着磨两下,浑身的酥麻就止都止不住,想到他以前拧着阴蒂玩的快感,亵裤上的湿痕更大了,不行,会坏的,真的会坏的。
整个身体瑟缩了不止,魏灵央恨不得把自己蜷起来,只要想到可能会被他在人前拧着阴蒂淫玩,她浑身的颤抖就止不住。
一定会发现的,哈,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太后娘娘被皇帝玩烂了,啊,哈,不行不行!
“不呃,不要,会被发现的,哈,陛下,呃,夫君求你”
孟北尧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的脸色变来变去,“就这么想被朕在人前玩?小淫妇,只是想想逼里的水就含不住了?逼水落地的声音都要传到外面去了,是不是想勾的她们都来看小太后是怎么在陛下身下承欢的?”
“啊,哈”外面夫人们的交谈变得不真切,鄙夷的目光穿过屏风落在她大张的腿心指指点点,含不住的淫水顺着腿根儿低落,比外面的说话声还要响亮。
脑子里淫色的想象,让魏灵央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这时候她无暇再顾及外面的人都在说些什么,狠狠的收紧双腿,饥渴的逼肉磨过棱角分明的玉佩,缠紧柔软的布料往死里摩擦,小腹处酸胀到差点要炸开。
啊,好麻,好热,满是情欲的眼睛用力的瞪大,穴里的淫肉缠紧,几个哆嗦过后,小脸憋到紫红,好痒,好热,要,哈,试了好几次,腿根儿都酸软了,还总是差着点,小太后屁股骑在阳根上左右乱蹭,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对着磨蹭的臀肉狠狠捏了一把,孟北尧的呼吸里带上了炙热的火星,天地良心他刚刚真的只想逗逗她,看看她羞怯的模样。
他哪能想到早已被玉佩折磨了一夜的小太后浑身情欲早已蓄势待发,若不是还有理智残存着,恐怕这会儿骚浪的呻吟都要叫外面的人听进去了。
“不要,啊,哈,不要被别人看,夫君,呜呜,好热,啊,热”
窸窸窣窣的声音屏风外面的人听的不太真切,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