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
“啊啊,痛呜呜,痛,不要,啊”深处最隐秘的器官正在高潮时被强硬的破开,刺痛的撕裂感和浑身无处倾泻的火气交织在一起,魏灵央的哭叫呻吟里带上了凄艳,绞紧的腿心吸着怒张的阳根死命的往里吸。
“娘的,是不是被肏透了?嗯?是不是?”意识到自己肏进什么地方的孟北尧激动的额上青筋直跳,大汗淋漓的两人浑身水液交融,湿滑的腰部险些把握不住,有力的手指死死陷的湿红的艳肉里,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色的指印,香艳无比。
“呜呜,不要,不要,呃,太重了”子宫深处的吸吮是更加强烈的,大张的马眼被吸得不住开合,尾椎处的热意忍耐不住,孟北尧咬着牙抽动被紧紧绞着的阳根,魏灵央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扯出来,害怕的哭叫求饶。
“不要什么?嗯?”她是真的害怕,听到孟北尧的话,紧张的搂紧结实的臂膀,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着求男人放过她“太深了,呜呜太深了,呜呜你,不行的,啊,麻,呜呜,好热”
被顶的左右乱晃的小太后哭的眼睛鼻子红通通,眼角眉梢的媚意无意识的流露,勾的孟北尧按着她的腰狠狠的往里顶了好几下,肏的整个逼口内陷,平坦的肚子上浮现色情的凸起。
“求我啊,你求我啊,皇后娘娘,早就对你说过的,求人办事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嗯?是不是都忘了?”低哑的话语响在耳边,浑身又湿又红意识逐渐迷离的魏灵央似乎回到了自己刚进宫的时候,景安帝下令为太子办选妃宴,自己去东宫请人参宴,当时还是太子的孟北尧就是这样说的。
在两人四肢交缠亲密无间的情况下,这番话听在耳朵里,他们的身份似乎又回到了那日,不同的是,太子的阳根正深深的插在皇后娘娘的体内,两人背着景安帝颠鸾倒凤,禁忌又刺激。
脑海里背德的念头刺激的魏灵央浑身一个哆嗦,呼吸里都是孟北尧的气息。
“要说什么?嗯,教过你的”体内的抽插逐渐慢了下来,孟北尧低声在红彤彤的耳边诱哄,灭顶的快感中断,魏灵央难耐的骑在他的腰上左右扭动,主动含着狰狞的龟头顶磨自己体内的敏感点。
听到他的话,迷迷糊糊的开口“呃,啊,哥,好,好哥哥,呜呜,求你,轻,轻轻,啊啊”
孟北尧向来是经不起她勾的,魏灵央一直都是知道的,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说出口,但此刻或许是两人之间的气氛过于火热,也或许是这人的拥抱太让人沉醉,又或者是她被孟北尧身上的酒气迷乱了心神,她就这么说了出来。
话说出口的一瞬间就被铺天而下的快感淹没。
刚生育过的子宫被毫不留情的顶插,每一下都又深又重,鼓胀饱满的精囊随着孟北尧的动作“啪啪啪”的拍击到整个股间,顶到最深处入的整个子宫都要变形的时候,恨不得将两个精囊也塞进去。
“啊啊,不行,要破了,呜呜,要破了”凄艳无助又带着媚气的呻吟随着他顶插的动作一声高,一身低,魏灵央感觉自己都要喘不过气来了,张着红唇急促的吸气,又被顶的屏住呼吸久久回不过神来。
呼吸间一收一缩的淫穴在孟北尧快速又猛烈的插干下,变得温软柔顺,紧贴在鼓起的青筋上被带着进进出出,偶尔被粗硬的阴毛扎到,刺激的魏灵央哆嗦着瞪着腿无意识的呻吟着往外喷水。
“早就破了!你早就被老子干破了!娘的,真浪,吃着阳根还要发浪,是不是只有被干大肚子才会老实!是不是,啊,不是爱叫吗?怎么不叫了?继续给我叫!”
腿心都要被磨化的魏灵央被他顶的不住往上蹿,又被有力的手臂狠狠的拽着往下按。
“啊”这一下进的前所未有的深,魏灵央被顶的胸口一阵恶心,连呻吟声都无法连贯,耳边男人的催促一声叠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