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可是玻璃太凉又太滑,他浑身发软只能往下掉,那样就又会带着全身的重量悬空坐在许砚非的性器上。
许砚非吻他的额头,装起了聋子,怡然自得地让阴茎泡在温暖的宫腔,研磨最深处的筋肉,享受令他头皮发麻的吮吸。
而这里的白日清光能让路行的身子更好的暴露,舒展在他的面前,这个姿势让路行攀附着他,哭喊抓挠都像是离不开他,只能依靠他生存下去。
他想到着,感觉更加兴奋,本就让人难以承受的尺寸直接又胀大了一圈,卡在宫口那,顶的路行呼吸一致,接着便是有些哽咽的:“你怎么这样……”
许砚非也乱了呼吸,用高大的身体整个覆盖住了路行,阳光也驱不散他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着,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颠的路行似哭又叫,哭泣和委屈被许砚非以吻封缄,闷在喉咙里呜咽,只能泄愤似的在许砚非的背肌上抓出痕迹。
这时,路行后颈的腺体却奇怪的发热,非自愿泄露出了一丝信息素,许砚非嗅到那个味道,砚瞬间红了,最后几下肏的又快又狠,跟之前的节奏完全不同,也无视了路行“等一下,等等!”的叫喊,用着最后的意志力拔出阴茎,吻着那块娇软的腺体,射在了路行的臀部上。
路行却似有所感,用力推开许砚非想要跟他温存的嘴唇,眼睛惊慌地看向一处。
“……苏现!?”
“嗯?”
许砚非沉迷在路行难得释放的信息素中,脑子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这空气中还混了另一个味道,那味道让他头脑响起尖锐的警报,全身上去的肌肉群绷出了防备和进攻的姿态,同时控制不住爆发出信息素压制。
“唔嗯!”
身后传来一声痛哼,路行焦急起来要挣脱他的怀抱,许砚非出奇的烦躁和暴虐,攒着路行的手脚不许他动,自己则转过身去看。
苏现不知何时进入了他的房间,此刻跪在地上,抚着额头,全身打颤,看起来痛的不能行,一双眼睛却死死盯着他们,蓝色的眼睛变的血红,似能滴血。
许砚非愣了一下收回信息素,心头腾升起一股不好的念头。
“许砚非你放手!苏现看起来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