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虽也谈不上请求,却是不那么强硬了。

而路行身体微不可觉的僵硬一瞬,借着又起伏运动了起来。

他没对他的话做出回应。

丁写玉幽幽盯着,眼瞳颜色极浅,酝酿着不可测的风雪。

他忽然掰过路行的肩膀,找准了嘴唇吻上去,如虎狼豺豹,攒着路行的身体抽出阴茎,调换了上下,又按着那双腿的腿根再次插进去。

路行跌到滑软的被褥里,无意识伸长手臂,手指在空气中抓挠几下,像是要抓住什么能让他攀附喘息的东西,但丁写玉抓住了他的手,拉着他绕到自己背后让他抱住自己。路行半个身子几乎被折起,丁写玉挤在他的腿间和他接吻,直到这场交欢结束,丁写玉拔出阴茎射在他的腿缝里,路行都没能平复剧烈的喘息。

丁写玉捋开他汗湿的额发,好似温情地亲吻他的额头。

路行眨着疲惫沉重的眼皮看他,丁写玉对他说:“现现在等我们,我们要迟到了。”

于是他没被允许做清理便仍由丁写玉摆弄着给他穿上衣物,浆白阔挺的衬衫磨着他被咬破的乳尖,连着他的心脏都在疼。

丁写玉是故意的。

路行惶惶地想。

故意不许他出声,故意让他疼,故意压着他做,故意让他狼狈,故意让他迟到。

路行看见坐在苏家门槛上,拖着腮,一脸百无聊赖的少年。指甲抠进了掌心。

. 9ノ1ノ5ノ8ノ6ノ8ノ3ノ3ノ1◢故意让苏现对自己生厌。

少年蓝色的眼睛是天上的星子,地上的宝石,永远闪亮美丽,却在发现自己时掺杂了不美好的厌恶。

苏现视线落在他身上,面无表情,无声道

真贱。

【作家想說的話:】

刚来海棠,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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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按照年龄排序的话,许砚非无疑是老大,但钟明洛觉得以实力来说,他才是老大。

许砚非听到他如此大言不惭,只是打了个哈欠,“是是是”的敷衍他。钟明洛觉得自己被小瞧了十分不满许砚非的态度,就拉丁写玉评理。

丁写玉拿了根银针一样的东西,另一手正按着路行捻玩他的耳垂。

钟明洛看见路行就皱眉,见丁写玉跟他挨在一起,很嫌弃道:“丁二你干嘛啊。”

丁写玉天生长的冷酷无情的模样,这时眼睛却有点发亮,轻声道:“我想给他打个耳洞。”

“什么玩意儿?!”

丁写玉将针尖抵上路行耳垂,那块的皮肤细嫩,一下就滚出了血珠,丁写玉的眼睛更亮了一些,几乎有些兴奋自语道:“肯定很好看……”

路行略微侧过脸,眼睛闭的很紧,睫毛覆下来,投下一圈阴影,脸色比那天刚来时还有苍白些许,嘴唇抿着,不敢动弹。

钟明洛看看丁写玉,又看看路行,骂了一句:“有毛病!”

却是安静了下来,连自己来干嘛的都忘了,别别扭扭,神色纠结地看着丁写玉动手。

许砚非抱着小苏现要扭头走开,苏现挣扎了两下,从他怀里跳下来,小跑到丁写玉旁边,睁着蓝眼睛道:“玉哥哥,我之前不小心被针扎过。”

丁写玉停了手。

苏现:“好痛的!”

“呀…”丁写玉将银针收起来,转而蹲下来跟苏现平视,摸摸他的头问:“哥哥是不是吓到现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