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此刻却像把火钳子,要将他的肉烫的熟烂,伸进去又像要把他的脏器都扯出来,令他感到恐慌疼痛,控制不住想要尖叫,但事实上正有一股热流从他的深处蜿蜒流下,流到那只漂亮的手上,全是他水淋淋的液体,再被尽数抹在从一条闭合的细缝被操开了,熟红的肉花上。
“这是什么?”许砚非的声音隐隐兴奋,却被他压抑着天呐,他也会压抑自己?路行还以为他只会不讲道理地冲他发脾气,指责他勾三搭四,完全不听解释,认定自己是对的,然后把他压在墙角,扒了他的裤子,用手指奸穿了他。
有一些吻不停地落在他的耳垂,脖颈,肩膀上,令路行不自觉地瑟缩。
许砚非抽出手指,带出一串水色,然后将之举到了他眼前,又问了一遍:“这是什么?”
“这什么都不是!”他瞥了一眼就扭过脸,恶狠狠地说:“这他妈的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