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路行的头发,略带着点戏谑道:“还是想我弄脏你的漂亮小脸蛋。”
路行闻言翻了他一眼,扭头吞掉顶的他呼吸不畅的肉棒,他用右手将自己额前散下来的头发往后捋去,后知后觉他刚刚沾了一手的丁写玉的鸡巴液。现在他身上不止有自己的骚味了。
丁写玉看上去像在憋 ⒏ ⒐ ⒎ ⒎ ⒐ ⒎ ⒎ ⒎ ⒊【豆02﹃30﹃15丁】笑。
谁知,路行也跟着笑了。
“你可以射在我任何地方。”他从狭窄的空间挤身出来,光裸的身体翘着屁股坐进了丁写玉的怀里,他后腰卡在冰凉的方向盘,硌的他塌下了泥巴般软烂的腰身,那个紧俏圆润的屁股就放在了丁写玉的大手里,他两条手臂环着丁写玉的脖子,面颊几乎相贴拥吻,然而只是暧昧不断,灼热吐息在两人间交织。
路行的表情比刚睡醒看起来还要熏醉好多分,他的嘴巴可能是被撑坏了,变得红通通的还吐着红嫩的舌尖,丁写玉刚抚上他脸颊的手被他扭头叼住,齿贝在手指上留下了圈闭合的肉痕。他令人惊异恍惚能听见嘶嘶声,犹如妖蛇吐信,在他的手指指缝间流连舔舐,或吮吸轻咬,似在将刚刚他是如何挑逗他老二的动作演示给他看。
漂亮这个词其实和路行没有多大关系,他长了张骨相精巧的脸,可五官实在有些寡淡无味,他大多时候又是副疲于面人的厌世模样,气质也就难免不讨喜的阴郁起来。而丁写玉第一次见到他是在许砚非家,或者准确点来说是许砚非在外租的一栋别墅门口,他倒是忘了他是为了什么找上许砚非的了,他只记得佣人抱歉的告诉他许砚非此时不在,他没多停留就要走,但许砚非院子里种的花花草草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便调试着新到手的玩具一台摄影机。镜头里的一切景象都比肉眼所见的令他感到新奇,他那时也算年少,但一如现在的不喜形于色,唯独在转动镜头时表现出了符合年纪的跳脱出来,而也就在那时刹车的刺耳动静令他皱了眉头,接着他看见了许砚非,还有一个…嗯,一个瘦巴巴的男孩或者说女孩?
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流着乱七八糟的发型,化着廉价已经融化了的妆面,于是整张脸也是脏兮兮的,推拒许砚非伸过来的手与其说是倔强倒不如说是难堪。他们旁若无人的拉拉扯扯,最终以许砚非强硬给他裹上了西装外套打横抱起来结束,那两条白花花晃人眼球的腿也被藏掖住,由此,丁写玉方才记得移开视线。
许砚非沉着一张脸,甚至没有注意到他,抱着像被掐住了后颈的猫一样老实了的人往屋子里大步走去。丁写玉也没有煞风景的打扰他,就默默离开了。
这本该是他生活中的一段小插曲,而他却忍不住回想,想瘦巴巴的身体却有双少女般的纤白长腿,脏兮兮的脸却有林中惊鹿般的清亮眼睛,还有那副难堪的神情,凶狠的,龇牙咧嘴,张牙舞爪,却做出要哭泣的神态,藏在不愿意放下的双臂之后,咬牙死忍。
他再去努力的回想,这回先想起的是涂了劣质口红的嘴唇,染色的油脂浸润的两片薄薄唇肉显出一种泡胀的软烂,引得欲念试图捣弄,看这是否会流出丰沛的汁水,就像被捣烂的花瓣枝叶。
用什么捣弄呢?
是要棍子,但不必那么粗劣,不必那么冰冷,棍状的物体即可,人体上有的即可,像是手指,他的手指很修长,也很有力,能轻易撬开或者揉捏亵玩,再或者是什么别的,别的部位的,更大的,更炽热的……那兴许会令其失去艳红的色彩变得惨白,或者,也可能变得更为艳丽夺目。
但其实,那嘴唇更适合别的不是吗?
像是另一个人的嘴唇,相贴相舐,用吻舌亲自去品尝其甜蜜。
就在他用沾满了路行自己唾液的手指肠肉里钻取挖扣不停时,他突然回神过来,随即他用空闲的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