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他抱着路行转身,性器在里面无死角的碾压一圈,路行喘喘的惊叫,抬手拍他的后背,许砚非往前挺胯,又进去了一点,路行手在门板上胡乱的抓,腿也不自觉扑腾。

“你不怕被发现也行。”

许砚非道:“正好让他们来看看我是怎么把你操开的。”

路行立刻又不敢动了,只能瞪着他,许砚非迎着他的目光笑了笑:“别这样宝贝,谁让你不乖的。”

他往路行最深处肏,全根没入后两人都松了口气,但还没等路行缓一下,他不打招呼就开始挺胯律动,阴囊挤不进去就在外面尽职尽责地拍打他已经通红的臀肉,“啪啪”声不绝于耳,听的路行头深深埋下,像个不愿面对现实的鸵鸟。许砚非觉得他这个样子太好玩了,忍不住亲他的侧脸:“你就一点也不想我吗?那我可太伤心了。”下身倒是干的一点也不含糊。

路行哼唧着,还抽空撇嘴哼了一下。

“想你什么?”

他又被顶了记狠的,半晌失声,身子拉紧绷到到了一个度,随后才找回声音,惊魂未定道:“想你把我干死吗?!”

他真动了火气:“你是什么只知道交配的蠢驴吗!”

许砚非一点也不生气,他泡在路行逐渐出水的穴里舒舒服服地抽插,把外阴两片花瓣砸到可怜兮兮,都要蜷缩在一起了,他伸手爱怜地揉了揉,视线从他粗大的性器插进路行的花穴又拔出带出粉肉之上移开,对着路行生气的脸,他也觉得这个鼓起来的腮帮子简直可爱的像个白面包子,就等着他去咬上一口。

他真这么做的时候又被挥爪挠了一把。

“你别欺负我。”

许砚非假模假样地,边不留余力地肏着他。

“你都让那么多人把自己的老二放进你下面这张小嘴了……”

他嘴角噙笑,眼神却透出了些许狠戾,在路行的引颈尖叫声中他顶开了最深处的嫩肉,肉头犹如怒龙般钻了进去,肆意鞭挞。

“怎么就我是只想着交配的蠢驴?”

他拉过路行的头,咬他的嘴唇,吸他的舌头,性器把这具双性身体都要捅穿了,他还觉得不够,他心里憋着一团火,尘封了多年,久不久就要出来燎一把,那时他感觉自己很痛,又喉咙干渴,胃部饥饿,要把什么生吞活吃了才够。

这种渴望把他最后那点柔软也烧焦了,许砚非抱着路行扭了个身让他面朝着门板趴着,自己拉高了路行的腰,握着那一把,对着抬高的臀部再一次肏进了前面的女穴。

他从后面伸手捂着路行的嘴,听他“唔唔”的叫,坏心眼儿道。

“小声点儿嘛,你真的想把人都叫过来?”

他抽出阴茎,再肏回去,把人撞的门板剧烈晃动,有个脑子的进来看见了都知道这是在干什么。

但是许砚非不想管那么多,他只顾在这具身体上驰骋,或者说他巴不得谁进来把这一切看去呢,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让他极其火大。

很多年前他不得不面对一个丁写玉,后来是苏现,现在又是钟明洛。

这是他看到的,他都有点不敢去想他没看到的地方这具身体被几人看去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