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的面……”
路行面露悲痛。
“我好想打死你……”
“苏现。”
天气从转入三月时就开始变暖了,但清晨的空气还透着凉意,星幕未消天将明晗时分吹来一阵风,身上单薄的衣物不御寒,钟明洛几乎是被冻醒的。
被子被他踢到床底下,落地窗大开着,那股小凉风就从不知名的地方钻进他的屋子,带来了花香。钟明洛坐起身子,额发被吹的一撩而起遂又软趴趴的拂过他的眉眼。
总有刁民想害他。
钟明洛面无表情,头疼来的太汹涌就像十几个大象在他脑子跳舞,但仍比不上被冻醒的痛。
他也不看时间,十分缺德的在大清早给安卓平去了个电话。
安卓平昨晚把喝断片的他送回家,伺候祖宗似的挨到他睡着了才拖着社会人疲惫的身体爬上自家的床,这会刚有美丽倩影入梦来钟明洛一个电话无情的棒打鸳鸯,他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声若垂死。
“老板。”安卓平很上道:“有何指教。”
钟明洛如此训话:“去把你家的窗户开开,站到阳台去。”
安卓平那边窸窸窣窣,拖鞋踢踏,然后颤抖的声音传来:“怎么了老板,阳台有什么吗……”
钟明洛一声冷笑:“有大自然的毒打。”
“……”
钟明洛结束了通话。
安卓平在他这的身份相当于大内总管,一统他手下多个团队,上至财务经纪下至私生安保,不时还的亲身上阵伺候在外喝大后六亲不认的钟上皇摆驾回宫,正可谓是鞍前马后鞠躬尽瘁奈何他劳苦功高也得不到资本家的体谅该挨骂还是没跑过。
昨天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他记得他给安卓平打了电话,其实他一般不会瞎使唤安卓平,他养的保镖司机也不是吃白饭的,但估计是实在醉了当时的状态手指都不想动一根看见通讯簿里打开头的人想也不想就拨过去了。
安总管生了个好姓,时时刻刻在钟上皇需要人的眼皮底下蹦跶的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