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露出脸时都还瘪着嘴,不情愿的很,但到底没挣扎,由着丁写玉抱着他坐在了沙发上。

苏现没骨头的猫儿似的黏上去,亲昵地蹭他的下巴和肩窝:“别生气嘛,我错了。”

“打牌效率太低了。”丁写玉说着,拉开了电视柜第二层从中掏出了个盒子,摇晃了一地毯的零碎物件,路行定睛一瞧,看见了滚到脚边的骰子,他忍不住疑惑:“你什么时候放的那东西。”

丁写玉抽着一卷纸扔给了许砚非,没有正面回答他,随后路行就看见丁写玉从更隐蔽的地方拖出了个更大的黑盒子,他直觉那里面是更不好的东西,心突突拉响警报时,忽听一声流里流气的口哨音,是钟明洛帮着许砚非把那卷纸展开铺平后发出来的。

然后路行也不用听钟明洛解释为何了,那张纸铺平后简直是个小地毯,他视力又出奇的好,随便扫视几眼脸就火辣辣地烧红了起来。

“哎,哎!哥哥…”苏现钳制他的腰身不让他动弹:“冷静点,安静点。”

“我…丁写玉!”

“他说的没错。”丁写玉把那个骰子捡起来,吹了下不存在的灰,然后塞进了他的手心里,他犹如拿了烫手山芋,但又推拉不过丁写玉,既急又气:“我都不知道你一天天在想什么!”

丁写玉这才勾着嘴角笑了一下:“我想着我们的性福呢……”

“哇哦!”

许砚非忙活开了那个大黑盒子,他在一堆不堪入目的玩意儿里挑挑拣拣,然后拿了个什么在手里:“这个跟真的一样。”

丁写玉看了过去:“你戴过真的,你有资格评价。”他从苏现手里接过想要二次跑路的路行,敞着两条长腿连人带毯的重新坐下,从后面搂住了,手伸进毛毯里,没立刻摸上触感细腻的裸肤,而是覆盖上了藏缩起的拳头。

路行感到更大一号的手在掰他的指缝,他力气当然不可能有丁写玉大,左右看着,苏现已经跟钟明洛低头研究棋盘纸上的字了,看的是津津有味,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在路行身上实践。

“安静点,安静点……”丁写玉胸腔发震,喉咙含笑似的:“你像个鹌鹑。”

“而你像个混蛋!”路行无法忽视alpha体温,更别提竟在咫尺的吐息,一下一下撩拨,存在感十足,双向标记的联结令他不用鼻腔去问嗅就能感到身后alpha因为兴奋而潺潺浓厚起来的信息素,正舔着他的面颊,要把他弄的湿漉漉,晕乎乎。

“不用紧张,今天你来主导。”丁写玉动了动,他判断那应该是一个扬起下巴的动作,他偏侧了下头,这空档他手心里的骰子被丁写玉操控着在手腕转动时旋了出去,“咻”地落在了棋盘上的一格。

【像口交一样吮吸对方手指十秒】

点数3.

“一个骰子有六面,玩简单点,一点是许砚非,两点是我,三点是钟明洛,四点跳走四格再重置,五点是苏现,六点同样跳走六格重置……点数为三,那么钟明洛……”丁写玉就桎梏着他刚刚投扔骰子的手拉出了毯子,暴露在空气中时,他忍不住曲指,心如擂鼓,听丁写玉说完接下来的话:“过来舔。”

路行的口活很好,其一大半功劳就归功于钟明洛,倒不是钟明洛很热衷于让他给自己口交,而是不管钟明洛想怎么做,路行是一定要先给他口一发出来的,不然他可能一次还没挨完就被饿了几天似的alpha给做晕过去了。钟明洛个子高,体格又健硕,是个alpha中的alpha的模样,精力也像长久停在了青春期,怎么也用不完,他嫌弃路行不耐操,但也只会撇嘴看路行吞吐他的性器,摸着毛茬茬的后脑勺想狠狠按下去,在对方喉道里驰骋抽插,但他记得路行的食道是很细的,吃个蛋糕都习惯手边放杯水,就是怕噎着,所以他也就又忍了,也就因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