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的风衣外套解开脱下顺势往后面敞开了铺上后,他又被许砚非抓着腰给提上了车前盖。

“你要在这?”

许砚非抓着他推拒的手吻了吻指尖:“乖。”

路行不买账地推他。

许砚非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忽然眉头一皱,面色万分痛苦,捂着脑袋嘴里“嘶嘶…”

“不管用了啊。”路行指着他:“装游离症发作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说着就要跳下车盖,但奈何alpha不仅高还远比看上去强壮,跟面墙似的推不开。

许砚非欢欢喜喜地凑上来吻他的下巴,他不胜其烦。

“小路,小路,小路…”

路行道:“别叫了,叫魂呐。”

“你不安慰安慰我吗?刚刚从出奇霸道无礼的母亲手里逃脱的我。”许砚非眯着和此时天色融为一体的眼睛:“以及我惨遭夭折的的烛光晚餐。”

路行停止了挣扎,神色复杂的看着他,许砚非继续道。

“我还准备了花束。”

他吻路行的手背:“白色鸢尾。”

“可惜都没轮的到它出场。”

路行听着许砚非叹气,忽然心里也跟着叹气了。

他手指一戳,在许砚非笑着的嘴边戳一个坑。

“你又不难过。”路行闷闷道:“要什么安慰。”

许砚非就笑了:“那你就当庆祝。”

“庆祝什么?”

“庆祝我们的二人时光。”许砚非扶着他的后脑勺慢慢放平在车盖上,细细密密地吻落下:“庆祝为数不多的,没有当我面打起来的那两老夫夫携手共进晚餐。”

许砚非咬了下他的鼻尖,他就鼻尖有点酸了,

而他手摸着隔了层布料的车盖,还是觉得有点烫,烫的心里一颤。

倘若这是许砚非自己的车,必然是不会在不过一小时的驾驶中出现引擎过热的情况,但这是他在这个国家随便租的一辆代步车,不是很优质,设计还算过眼,可身躺起上的路行便鲜明感觉到了这只是能过眼,这设计很是不合理。

车台高度不上不下,他大岔开的腿脚吊的不上不下,脚尖几乎要沾地,但许砚非折叠他的膝盖,他就抽了上去,平时比较舒适的正面体位,又因为流线体而身子坠坠的,好似就屁股格外突出,又想要下滑着迎合挖扣进身体的那根手指似的。

他裤子就被许砚非脱了一半,挂在一只脚踝上,内裤都没脱完全,膝弯都没过,折叠上去后就一层布料勒在阴茎前端,因为探入后穴的手指正充血膨胀,可怜巴巴地变相束缚住了,憋的肉头通红,毫不可怜的流着泪把内裤弄的湿湿的了,白色变的透明了,反倒是勾勒朦胧了那一根肉色棒子,下面柔软湿红的会阴嫩的也能从皮肉里滲出水一般,连接着正微微张了嘴的小口,“咕叽咕叽”地声响从口中传出,听着也是好多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