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到底连二十岁的生日都没有过,骨子里又是被娇惯长大的,第一次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他还不敢造次,因为对象是路行,受的委屈比他还大,他是没资格伤心的那一个。

所以他忍耐着呢,忍耐着不少爷脾气发作,面色都麻木冷漠了,跟丁写玉那副做派一样,但他置身在这间路行的“避风港”时,溜溜哒哒溜到阳台,看见那些花花草草,他觉得他不行了,有端联想就像火山爆发的熔浆,喷到哪哪遭殃,脑子顿时一片狼籍。

嘴就变得比脑子快了,后悔的情绪也密密匝匝充满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