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瞒一个秘密可以瞒到天荒地老。哪怕是和他当面对峙,丁写玉不想说的事情也不会透露半分给你,政府养的嘴最严的特工也就如此了。
所以当他气势汹汹抄着怀里的流浪狗,把狗子随便一放,丁写玉颇为好奇地将视线移过来时,他掏出了个细长条的东西往那人面前一扔,指着道:“你的定位器,我找到时就戴在它的脖子上。”
随着他的话,流浪狗“汪呜”出声。
丁写玉轻飘飘看了眼那个项链伪装的定位器,陷入沉思似的,并没有立刻说话。
钟明洛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知怎么的,气笑了:“我不指望你一五一十的交代,但是好歹你也想个敷衍的借口?”
丁写玉翻了他一眼:“别用审犯人的语气对着我。”
钟明洛向他走近几步,并活动着手腕骨:“监视,监听,定位…你在路行身上费了那么多心思,用了那么多花样,然后,你让我去追踪一条狗?”
“我信任你,你却让我去追踪一条狗?”
他又重复了一遍,听的出来的愤怒了,待机在千里外的苏现眼皮子一跳,冷冷透过屏幕瞥过去,声音低沉了下来:“钟明洛,你别闹。”
钟明洛的手都快拽到丁写玉的衣领,听这声他注意力分散过去,见着屏幕上的苏现,难以置信地反问:“你觉得现在是我在胡闹吗?”
“刚刚的问题我也问过二哥了,已经有了答案,你不需要再逼问他。”苏现扬了下手臂,向后搭在沙发靠垫上,换了个更能舒展开欣长身形的姿势,他对着钟明洛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向后看去,湛蓝眼瞳危险地眯成了一线冷光。
“你该把你的拳头对准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