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把人家所爱给关进去了不是。”他满意的看到褚枫骤然收起笑意的死人脸,轻松道:“相像也就那么几分,正品在眼前又谁会去看一眼赝品呢?你说是吧褚少?哦,我说的是我最近新收的一副名画,真迹不愧是真迹啊。”

褚枫盯着他,死死的,随后张口叫了一个名字,黎雉没反应过来那是谁,就又听他道。

“送他上路吧。”

而紧接着黎雉听见原本粗喘着的男人喉咙发出的撕裂般的尖叫,在这其中枪支上膛的声响却更加刺耳,黎雉这才知道褚枫刚刚喊的是那个压制着男人的打手的名字。

黎雉几乎是立刻就怒了:“褚枫!你敢?!”“我有什么不敢?”

褚枫扯了下嘴皮,抬起的手懒懒摇晃就要挥下,与此同时黑黝黝枪口对准了男人的脖颈。

这个疯子!

他是很想寻求合作,可说到底他不要国内的局势也可以,随时都可以抽身了去迟迟不愿走的原因无非是那么点情爱的破事,可黎雉不行,他根基就在这呢,他现在才知道他确实是小瞧了这个年轻alpha。

穿鞋的怕的赤脚的,赤脚的怕的疯批的,而黎雉作为穿鞋的一方,自然在此时落了既是赤脚又是疯子的褚枫下风。

或许他也可以不管不顾的把枪口对准褚枫的脑袋,但黎雉敢确定虽然现在勉强算是在他的地盘,但他敢动手就会自暗处有数不清的枪口对准他的脑袋。

“褚少……”

他几乎是咬着牙了:“你也不想前功尽弃不是?”

“黎总你有很强的掌控欲,在是病,得治。”

褚枫笑着道:“而且你不时就会说一些我不爱听的屁话。”

“是我疏忽了。”黎雉道:“我为我之前的冒犯道歉。”

“我当然可以原谅你我的堂妹夫。”褚枫从善如流:“嘉嘉最近过的怎么样?”

黎雉冷着脸道:“你可以亲自去看一看。”

“哦,这是当然的。”

褚枫淡淡道:“但是我知道黎总的领地意识很强,我就不去冒犯了。”

他把不该犯的大忌犯了九十九条了,还要给最后一条围个遮羞布。

褚枫走过来,拍了拍黎雉的肩膀:“找个地方找个时间,我们再好好的,详细的谈谈?”

“我是说‘谈谈’。”

黎雉扭过脸来,竟然笑的还有几分真切。

“是个好主意。”

他如此赞赏。

于是褚枫笑出了身,错开身子走向了前方,随后他有叫了那个打手的名字。

在黎雉的注视中他挥下了举着的那条手臂。

“砰!”

火药的刺鼻味道弥漫了黎雉的整个鼻腔。

他慌忙回头,入眼是一片血红。

褚枫的声音遥遥在身后传来。

“黎总!”

“这次我们可真要合作愉快啊!”

这个年轻的alpha,声调都保持着几分少年残忍的意气。

路行趴在阳台栏杆上往外看,丁写玉端着一杯咖啡从后面飘过,并不赞同地皱起了眉头。

“你在干什么?半个身子都要掉出去了。”

他拉住路行的胳膊往回拽。

路行反手拉住他的胳膊,指了一处给丁写玉看。

一辆晃晃悠悠,屁股有个大坑的黑色车子正驶进这栋白色洋楼的庭院。

“哇哦。”丁写玉毫无波澜道:“这车可真丑。”

“他教官的车。”路行说:“你别笑他啊,在外面风餐露宿了好几天跟这车子相依为命,很可怜的。”

丁写玉不以为然地抿了口咖啡。

路行瞥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