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道:“挺好的。”

黎雉开玩笑似的道:“不好我也可以去接你回来。”

路行听了就只是笑。

倒是许砚非沉不住气道:“不用。”

“黎先生顾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黎雉闻言挑眉,偏侧了下脖颈,有意无意,让许砚非看见了他耳骨上一圈尚有痕迹的齿印。

能留到现在,当时一定咬的很用力。

许砚非的脸沉的有些吓人了。

而路行却突然“啊”了一声,他越过他的身侧,反倒站在了黎雉面前,抬手抚了上去。

那双手的纤长柔软,而指尖微微泛红,绕上去,顺着耳廓的位置下来若蜻蜓点水勾勒了alpha的脖颈线条,再在喉结处的衣领上隔着面料抚了抚,手背翻飞,宣白素纸似的。

“好了。”

路行向后退步,并没有抬起头看黎雉,对两道炽热目光视若无睹,自顾自道:“刚刚有个东西沾上去了。”

他这才抬起头,指腹掂了一片粉色花瓣。

他轻轻吹掉,纤长眼睫翻飞,吹落成帘幕遮挡在黑色眼瞳前。

路行回去抱住许砚非的手臂,又对着黎雉道:“我们就不耽误你了,你去忙吧。”

他这么说着,却先拖着许砚非道手臂从他身边走掉,而他看去时路行也在许砚非身上掸走了什么,浓郁花香在他这一挥手间消散,当他转过来最后对着黎雉轻轻眨眼时,黎雉又感应到了,在他梦里缠绕他不放,绵若入骨的致命蛊香。

路行被许砚非顶在角落,只有一株花树为他们做遮挡,花枝间隙外参加宴会的宾客来往不绝,交谈说笑。

而路行只能听见自己唇舌被搅动发出的“啧啧”水声,他背抵在疙瘩不平的树皮上,有点痛,但不敌嘴唇被吮吸的痛,许砚非的尖齿都露了出来,正在痛唇瓣上磨砺,似要忍不住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