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也只能问问元里了。
楚贺潮嘴角勾起,他将这封信捋平,又看了一遍之后才仔仔细细地叠好放在怀里。
他这会儿的心情堪称归心似箭,想赶紧回去教训教训元里。但眼前的事在此摆着,楚贺潮只能将一腔兴奋之心全用在眼前的上党郡上,争取早日占下并州,就能早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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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楚贺潮就做了个梦,第二天一大早,冰天雪地的,他就得爬起来洗裤子。
洗裤子的时候又想起了元里,楚贺潮被昨晚的梦臊得脸红脖子粗,二十七八岁的人了,被一个小年轻弄成这般毛头小子的样子。水冷得刺骨,但楚贺潮却感觉不到,他又是心火烧得难受又是草挠一样的痒,越发想要回去。
楚贺潮低头问自己兄弟,喃喃,“想媳妇了吧?”
自问自答道:“我也挺想的,是该加快速度了。”
他狠狠搓完了裤子,就带着人继续追着黄龙军打下去。
兵马分为三路,从东至西,势如破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