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茂身上的人肉味道很淡,不像一般的男人,身上总带着一股荷尔蒙混杂着汗味的腥味。张茂没有,张茂的头皮和脖子什么时候都是无味的,只在刚洗完澡时露出股沐浴露馨香。那气味消散的很快,捕捉挽留不到。
中午张茂是不回家的,蒋十安有时候出去吃饭,更多时候是在家吃外卖。他在外面吃饭的时候是心存感激的幸好自己并不红,不然跟那些挺红的明星一样出门吃个饭都要被一群丑女性骚扰。下午他睡午觉或者打游戏,不论做哪件事,做到后头都会变成自慰。他实在太过无聊,买来给张茂用的跳蛋和阴蒂按摩器被他拿来按在龟头和马眼上探索生理极限。
自慰过后很困,大概率又要睡一觉,裤子还挂在屁股上。
好几次张茂回家,他黄昏或是傍晚醒过来。屋里亮着灯,张茂坐在沙发前面的地板上看着电视吃一盒泡面或是便利店买回来的便当。他的阴茎软榻榻贴着一侧大腿平躺。蒋十安看着头顶的灯总是恍惚,睡的太久眼前也蒙着层蓝色的雾气,他用力揉着眼睛,不清楚自己是因为梦中感知到张茂回家了而苏醒,还是因为他吃的泡面太香被熏醒。
张茂总会给他也带一盒,虽然蒋十安很嫌弃这些破食物,但他眷恋张茂仅有的温柔。
晚上他会审时度势,根据张茂劳累的程度判断能否做爱。如果张茂心情好又不累,他便会撒欢似的脱下衣服一头扎进浴室里。张茂拿着浴刷洗刷身体,蒋十安非抢过去,故意把粗糙的浴刷往他敏感的地方轻轻地骚扰。他刷张茂的两枚乳头,刷的张茂双腿无力依靠在他怀里。他刷张茂软弱的阴茎,阴茎翘起来敲在浴刷的塑料柄上,马眼聚集着泡沫。他刷张茂的阴蒂,刷那里的时候他和张茂都会激动起来,喘成一团,张茂装作不要的样子按着他的手臂,其实却偷偷地把阴部往刷子上撅,求着他蹂躏。
冲干净后,他会把喷头关掉,把墙壁上的水流打开,叫张茂在淋浴间的边缘坐着,身体上水流冲刷下来。他就跪下去按照一贯的参拜标准礼拜张茂的阴部,按住他两条大腿给他含吮阴茎,舔舐阴蒂口交。水混着张茂身体里渗出来的液体灌进他的嘴里,他要不停地上下滚动喉结下咽才不至于呛死在张茂的双腿之间。
他先让张茂扶着墙壁上特意装上去的扶手撅着屁股让他干一次。第一次干的时候就不再弄张茂的阴蒂,因为这样子才能让张茂避免迅速高潮。他的阴蒂过于敏感,假如一直用手指拨弄或是用跳蛋压着,他会不停地高潮直到双腿发抖身体瘫软。接着他要把张茂抱到卧室去干,这就很舒服了,他们可以随便用什么体位,轻松弄到两人都尖叫高潮。
蒋十安才把桃太郎领来北京一周多,蒋母就不干了,天天打电话让他把孙子还回家。蒋十安才不要听,他过了几天一家三口幸福生活,张茂刚刚对桃太郎又亲密一点,现在就让他离开岂不是努力都白瞎了。昨晚桃太郎给张茂画了一张画,画的是他,张茂看了夸他聪明。把个孩子高兴地睡觉都要把那张画摊开在脑袋旁边,蒋十安哄他睡觉时,他还拉着蒋十安一起欣赏。在蒋十安看来,那不就是个秃顶人穿着灰色卫衣在草地上散步么,头上毛都没几根。
要不是他儿子画的也跟他说了那是“爸爸”,他还以为是条站立的大考拉。
蒋十安侧头还去看张茂,他剃了青的脑袋后脑勺对着房间门,活像个刚出狱的劳教犯。
挣扎了几天后,蒋母说要亲自飞来北京把孩子抢走了,还要带出国旅游。蒋十安简直郁闷的要命,原本儿子在家还能跟他做伴,他天天做着把儿子逗生气又哄他的恶性循环才能忍耐到张茂下班。幸好张茂手上的工作据说已经告一段落,只需这周去甲方公司出差对接清楚就能完事儿。
周三下午,张茂明天要出差,中午回复消息说提早下班。没过一会蒋母不请自来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