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以前一样,他淫荡的逼可以由自己的双手抚慰,也许起初从硕大的鬼头戳刺阴蒂回归到用手无力地摩擦会感到不够,不过前面这么多年都是手指头抚摸过来的,他想过一段日子也许就会习惯。

开家门之前,张茂仍在不停祈祷着窗户完好屋里无损,打开厨房门后满地狼藉的样子让他无奈地拍了一下额头。

厨房那扇年久失修的窗户大大敞开着,玻璃在窗框里头北风吹得摇摇欲坠。放在窗台上的抹布早就被大风刮得不见踪影,大约是顺着窗子飞出去放风筝。靠近窗户的锅子和调味料盒全部都是雨水,一瓶醋翻倒在灶台上,瓶口摔得稀烂。

张茂立刻就关了窗挽起袖子去擦,上次捡玻璃渣子流血的场景瞬间就涌进蒋十安的脑袋里,他抓住张茂的手:“别弄,我打电话叫保姆来。”

张茂有点强硬地推开他,如果不是蒋十安昨天把他弄得太厉害,他也不至于今天听不到雨声,他蹲下身用抹布擦雨水,随意地说:“你先回家吧,我今天不去了。”

“不行,”蒋十安一口回绝,“晚上不还看电影么,我帮你。”他撸起袖子也要帮张茂清洁,往前跨了一步却差点滑倒在地。

“吓死我了!”蒋十安不由得发脾气。

“去我房间,我收拾。”张茂拧掉抹布上的水,把灶台上的玻璃碴子推进垃圾桶,看也不看蒋十安。蒋十安险些滑倒把自己吓了一跳,张茂却一点不理他,心头那个怪声音又出现了,他的胸口又酸又涩,可却不想离开,于是只好生气地走去张茂卧室。

张茂对他的小情绪无知无觉,他手脚麻利地收拾好一切,又把窗户拿胶布暂时封住,等雨停了再回家揭掉。他心说这窗户也该修理一下,可以从手术费用里头拿出一点来。想到手术,张茂最近紧张发闷的心情忽然明亮了许多,和着外头哗啦啦的大雨响,轻轻从嘴里哼着歌。

父亲前几天发来信息,说已经通过张茂常看的医生在外地找到了一家保密性很好的私立医院,那里的一位医生同意给张茂手术。只是从他的医生寄过去的文件来看,全部切除子宫封闭阴道恐怕风险很大,大约只能切除子宫与卵巢,阴道要靠着后期服用激素药物才能逐渐萎缩。

这样也很好了,张茂想,只要没有子宫没有月经,他就很满足。更何况他还纠结地暗自享受着阴蒂阴唇带来的羞耻快感。他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无耻,是对父亲不要脸的背叛,可他实在无法想象,没有了这两片肉唇和一颗肉粒,他还怎么高潮。

任何人类,都需要性高潮。

张茂最后拖一遍地板,整个厨房终于恢复了令他满意的整洁,他揉了揉腰和肚子,走进卧室找蒋十安。

蒋十安居然躺在他的小床上等到睡着。

他微张着嘴巴侧躺在床上,眼睛闭的紧紧的,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频频颤动。他不知梦见什么,嘴唇总是轻轻蠕动着。很快,当张茂的眼神扫到他下身时,他就知道他梦见什么了。

他夹着点腿,胯间的阴茎在宽松的短裤下高高撑起,能看到他龟头地轮廓,连上面那圈皱褶都清晰可见。蒋十安地双手抱着枕头,腰部轻轻地在床上磨蹭往前挺,操着空气。张茂转身想离开,蒋十安嘴里溢出的梦呓却令他脸红了个彻底,愣在原地。

他咂着嘴,含糊地说:“好吃……嗯……”

“张茂你好骚……”

“嗯,好吃……”

他翻来覆去就说着一个好吃,张茂自然知道他那条从嘴里探出来一点的鲜红舌尖在梦中舔着什么。他双腿间隐藏着的淫荡的,昨夜被揉到发麻的阴蒂又蠕动起来了,几乎随着蒋十安舔舐空气的动作抖动着勃起。

“小逼逼,好好吃……”

蒋十安忽然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他皱眉扯下自己的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