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啃咬的时候,这团热度就已搭好柴火预备着浇油引爆。他悄悄并拢双腿,虽然他的阴茎硬的不像蒋十安那么迅猛,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瞬间就能尖叫着蹦得很高,可他隐秘的伤痕,历经许久,依然在体腔深处拥挤着挑衅,连带到肛门都会抽搐收缩。

明明不怎么舒服的,张茂躺在床上被蒋十安按住肩膀时想,分明捅进来的时候,每次都痛的几乎要整个人被撕裂。即使在进入之前,蒋十安用手甚至用舌头,帮他开拓许久,被粗大的阴茎顶开肉膜的刹那,他要调动全部理智,才能不劈头扇蒋十安或者自己两个耳光。抽插一会之后,他会渐渐习惯肉具侵犯粘膜的感觉,起初他同意肛交,是蒋十安拿手指摩擦他的前列腺,张茂能射得双腿发抖,似乎并不比用阴蒂和阴道高潮要差多少。

蒋十安哄他,给他看同性做爱聚焦在肛门和阴茎上的视频,撸着他的阴茎,吻他的耳朵和下巴,说,你看,不会裂开的,你就想象成,你的肠子里,长了一个阴蒂,还记得你有逼的时候,我用鸡巴顶你的阴蒂,记得吗,你很喜欢的,舒服得抱着我的腰腿要,要的厉害呢。

阴蒂,即使那团布满神经的肉块,早就不知道被丢进了哪个垃圾场化为齑粉,张茂也永远记得她曾经带给自己的无上快感。是的,她,失去那个器官之后,他也就不再拥有极致的高潮。每一个人类都需要高潮,张茂搓自己的阴茎,让蒋十安含吮自己的阴茎,用飞机杯,命令蒋十安用阴茎摩擦他的伤口,都无法回归到哪怕一丁点,阴蒂和阴道同时高潮的那种令人头脑发白除了撕咬口腔和尖叫之外都无法纾解的巅峰快感。

这个形容令他可悲地心颤,心动。

“你看,我晒黑了好多。”蒋十安布满汗珠的手,握着张茂的伸到他眼前。他似乎被这样的色差刺激到了哪个点,腰部的动作一下子不识好歹起来,顶得张茂抽眉,想推开一点他的下半身。蒋十安按住他的手不许动,只把张茂的手臂捉到唇边吻,在他的掌心和手腕残留一连串的口水:“好爽,老公,好爽。”他一边呼哧呼哧地喘气,一边拧着腰臀在张茂的肠道里乱来,他将张茂搂坐起来,抚摸着他的脊背,混乱地说:“先,先让我爽一下……我在那边,撸都撸不射,一点感觉都没有。先让我射一次,我再好好给你弄。”这种把性爱当成什么正经事儿的讨论,让张茂脸红到头顶,他抓着蒋十安的屁股不许他再满嘴浑话,收缩着下体逼迫他快点出来。他的内里终于进入状态,可蒋十安因为太猴急,总也屌不到地方,摩擦得他不上不下地十分难受。

蒋十安在张茂的身体里狂耸了十来分钟,终于坚持不住,射了。他湿淋淋地退出来,把避孕套从阴茎上扯下,对着躺在床上喘气的张茂,得意地晃荡那袋淡黄色的脏东西:“看看,你男人的一泡浓精。”

“脏死了,快扔掉。”张茂抬腿要去蹬他,蒋十安却一下把他的脚夹在自己汗湿的腋下,低头在脚踝上一啃,咕哝着把那东西扎起来:“我天天吃你的,都没说你脏,呸,结了婚就变坏。”他说完,斜眼看了看张茂岔开腿,暴露在他视线里还未缩回去的暗红色肛门,颤抖着肌肉喘了口气说:“不行,再来,非屌到你服。”

他将张茂翻过来趴好,趴伏在他的脊背上,挺动阴茎在张茂的会阴处摩擦。又伸手下去揉开他的肛口,扶着自己慢慢捅进去。他慢慢移动着寻找那个内里能令张茂满意的地方,嘴巴欠欠地挑衅:“是这儿吗,老公,还是这里?”

他慢慢地动,张茂包裹容纳着他的甬道也就慢慢地抽搐,其实这里似乎和张茂的阴道并无任何区别,带给他的快乐同样是无限的。他顶了一会,张茂的呼吸渐渐混乱,他便知道他终于特别有感觉了,于是他朝着熟悉的皱褶狠狠一戳,强自咽下咆哮,紧着嗓子调侃嬉笑:“不是这里吧,老公,我换个地方?”

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