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面前的雾。 “我是裴宴卿。” “裴宴卿?”她重复了一遍,重新合上眼帘,低头去抿她手中的水。 醉酒的人没有准头,唇碰到裴宴卿指节边缘,柔软滚烫,裴宴卿立刻别开头,去看卧室窗户飞舞的纱帘。 她闭了闭眼,喉骨不明显地滑动。过了会儿转回来,将手下移,杯口凑到柏奚唇边。 柏奚一口一口地喝完杯中的水。 “还要吗?”裴宴卿看着怀里的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