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靠在他肩膀,碎发刮擦着他的脖颈和下巴,痒意纷至沓来。

酒劲儿上头了,哪还顾得上什么有没有男朋友,她脑子里全是浆糊。

他又问要不要喝点水,她摇头,胃烧到恶心。

陈勉叹气,圈住她的肩把人搂紧,她比以前瘦好多,肩峰突出,肩膀上一点肉都没有。

突然想起给她敬酒的那群人,一个两个都算上,全他妈没安好心,把人灌成这样,明天开个锤子机。

这时身后响起有零散脚步声,紧接着有人叫他们。

“欣然?”

“陈医生?”

“卧卧卧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