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成欣然又起个大早,拖着还没醒酒的身体,晃进筹备酒店―――这是一个在三院附近的连锁酒店,步行就能到达院区。
哎,困得要命。
但她强迫自己醒醒,打起精神开始跟各部门一个个对,把各自任务分剥好,然后接着盯编剧改剧本。
谭捷敲门进:“大宇哥给你开了个房间,以后别来回跑了,在这间房楼上。”
成欣然蹙眉摇头,刚想说自己就住这附近,但被谭捷打断:“一间房而已,欣然,你倒也不必给大宇哥和Ethen这么省钱,跟我们住一起你方便。”
她衡量一下,点头,“也行,那帮我开在俩编剧边上,给诸甜也开一间单独的吧,在我另一边。”
谭捷应声离开。
第二天,他们去院办拜访医院的领导,礼数都得备全。
大医院门口是万年不变的堵车,成欣然从拐了十字路口开始就莫名焦躁,下了车以后更是把兜帽扣头上,直到进了医院行政楼才摘下来。
“怎啦你?”她的小小助理诸甜很好奇。
“没什么,”成欣然实话实说:“就是有点紧张。”
大宇哥摆头斜她一眼:“还有你紧张的事?”
有,真有。
院办的领导孙主任接待了他们。
孙主任也是临床上来的,对拍东西这些特别感兴趣,看到导演是个年轻姑娘,更觉得稀奇。
“哎呦我的妈,”孙主任惊讶,“还有这么年轻的导演啊!你们袁导昨天来的时候,我还以为B组导演跟他年龄差不多呢。这么看,是不是姑娘你跟陈总的年龄差不多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