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勉弄到家,交代几句以后便离开了。

人一走,陈勉整个人立刻软下来,像是被抽掉一切精气神,浑身上下没一个地方是照他意愿来的。

他向来很少发烧感冒,这回可能真累大劲了,为了这个论坛他忙活一周都没怎么睡。

硬撑着去卫生间冲澡,脱衣服的时候感觉又不对,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没有完成。

陈勉垂头看着自己向下的阴茎,前端溢出许多精液,整个冠状沟都是濡湿的,他从来没出来流出过这么多。该不会因为喝太多射了?但喝多了怎么射?谁让他射?这完全不符合常识。

陈勉充满狐疑,努力回忆,记忆里仅仅是有一个暧昧朦胧的身影伏坐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摇动娇躯,可他完全不确定是真实存在的桥段还是梦境。

陈勉强撑着量了体温吃了药,躺在黑黢黢的床上。

可他就无法借着药力入睡,现在不但身体难受,他还很生气,而且是想把全世界都炸了的那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