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问题。
席秋娘的心,砰砰直跳。
她顾不得许多,飞快拆开其中一封。
借着火折子微弱的光,一目十行看下去。
越看,眼睛瞪得越大!
呼吸,都急促起来!
这、这简直……
她又飞快拆开第二封,第三封。
写信的人……还有这内容……
不敢置信!
席秋娘眼底的惊愕,渐渐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冷笑。
越来越深。
原来如此!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
夜幕深沉,梨花枝儿颤颤。
女子带着哭腔断断续续,从帐幔深处溢出。
那声儿,缠着床榻不堪重负的吱呀变换着调子。
隐约,还有些别的。
水声?
纱帐之内,空气都稠得化不开,尽是靡靡。
凌曦睁眼,窗外天光大亮。
又是日上三竿。
身边,空的。
只有锦被上残留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浅淡味道。
她动了动,浑身骨头像被拆了重组,酸软无力。
一股无名火“噌”地冒上来。
抬手,朝着身边空着的半张床榻,忿忿砸了一下。
软绵绵的,没多少力气。
狗男人!
她在心里低骂。
想起昨夜,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不过就是随口提了一句,说近期许久未去郁楼,想出个门散散心。
他倒好!
既不说准,也不说不准。
那双深邃的眸子就那么沉沉看着她,一言不发。
非要她主动凑过去。
像小猫似的,先坐到他腿上。
然后,勾住他脖颈。
最后,还得仰头,献上自己的唇……
哼,等她乖乖做完了全套,他才懒洋洋“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可下一瞬呢?
天旋地转,她整个人就被他打横抱起,扔回了这方床榻!
之后……
凌曦咬牙。
她就知道!就知道!
这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她磨着后槽牙,心里把沈晏骂了个狗血淋头。
虽说……昨夜,她自己也确实……嗯,有快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