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一方天地,对席秋娘的惨叫充耳不闻。

……

过了两日,谢昭昭突然来访,身后还亦步亦趋,跟了个小尾巴。

粉雕玉琢的小人儿,手里捏着个青瓷小碗。

小手往里一探,抓了把鱼食。

“唰”

哗啦啦!

水面顿时炸开锅。

五彩斑斓的锦鲤蜂拥而至,你争我抢。

那架势,活像饿死鬼投胎,半个月没见过食腥。

“啧。”

谢昭昭磕着瓜子,眼风扫过旁边气定神闲喝茶的凌曦。

“听说了吗?”

声音压低,带着点神秘兮兮。

“贺家那事儿。”

凌曦端着茶盏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瞬。

眼神清澈:“贺家?”

谢昭昭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嚯!你不知道?”

她凑近了些,瓜子也不磕了,一脸惊讶。

“不是吧?沈木头没跟你说?”

凌曦摇了摇头。

沈晏确实什么也没说。

只是说指使疯子往泼狗血的人找着了。

那扇被污了的大门,也赔了新的。

沈晏那张脸,看不出波澜。

他不说,她便也没追问。

谢昭昭夸张地“啊”了两声:“我说你这消息也太闭塞了!”

她又凑近了些:“本来呢,旁人家腌臜事,我也懒得理。”

“可这次,跟那个席秋娘有关。”

“她一向跟你不对付,针尖对麦芒的,我才勉强听了些。”

凌曦倒是被她勾了兴致:“席秋娘怎么了?”

引用:

《大明律·刑律》:弃毁人器物者,赔偿并笞三十。

清代刘蓉《习惯说》:一室之不治,何家国天下之为。

第193章 那地方不安生

“她犯了贺家家规,受了家法。”谢昭昭语气带上几分幸灾乐祸,又有点解气。

“啧啧,听说身上都没一块好皮了!”

“眼下还在马厩里住着呢,臭气熏天的……”

“我专程派人去探了,是真的。啧啧,双手被绑,绳栓在马棚柱子上!”

“像条狗一般。”

谢昭昭说话声略有些兴奋,连旁边喂鱼的谢峥都好奇地抬头瞅了瞅。

可很快,注意力又被鱼儿勾走了。

凌曦端着茶盏的手,指节几不可察地收紧。

茶水微漾。

席秋娘……贺家家法……

她本就怀疑这档子事是席秋娘的手笔,果然如此。

倒是未料到沈晏竟将事儿捅到了贺家。

让贺家亲自出手

凌曦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咎由自取!”

这席秋娘本能借着沈老夫人亲戚这身份,在京城中谋得一桩好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