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时候是想要同他过一辈子,谁能知道才过了不到两个月他就要走了。

可这话也没什么好说,她生怕他真咬自己,道:“我晓得了。”

“晓得就好。睡吧。”

不等她回答,他嘱咐,“原来怎么睡现在怎么睡,若是再满脑子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看我不咬你!”

她“嗯”了一声。

帐子外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

她似已经躺下,身上的暖香若有似无的萦绕他鼻尖,扰得他根本无法入睡。

身下的那张床已经太老了,只要翻身就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好似随时随地会散架。

桃夭听着动静睡不着,问:“先生怎么了?是不是还不舒服?”

帐内的男人鼻音浓浓的“嗯”了一声。

她立刻又披着被子坐起来,有些担心,“那我再帮先生揉一揉?”

他没作声。

过了好一会儿,他嗓音低沉,“疼的地方你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