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笼,果然瞧见上面方方正正叠放着一套旧裙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才消停没几日,这次又跟人去学了什么回来勾引他?

这个可恶的小寡妇,还真当他是柳下惠不成!

这时被窝里的桃夭醒了,揉揉眼睛,桃腮欲晕,眼含秋水,娇声娇气,“先生怎么才回来……”

轮椅里冷若冰霜的男人不答,缓缓上前,伸手去掀红被。

先生订婚了?

先生不高兴了!

桃夭赶紧抱着被子坐起来, 拿着一对因刚睡醒,像是蒙了一层薄雾的漆黑眸子望着谢珩,“先生, 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我好怕。”

“你也知道怕?”

原本只是想吓唬她的谢珩收回才擦着被褥的指尖, 目光在她雪白肩头扫了一眼,转向窗外,冷声道:“既知道怕, 谁准你钻进被窝!”

桃夭撒谎,“等先生给我擦药,可先生总不回来,我不小心睡着了。”

谢珩皱眉, “擦药就擦药,脱光衣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