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愿意。”
鼻尖的香气终于远了些,谢珩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嗯”了一声。
待门一关上,他将滚烫的脸埋进水里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桃夭坐在院子里托腮看星星,过了好一会儿,隔着窗子传来男人有些低沉的嗓音,“好了。”
她进去时,轻衣薄杉的男人乌发微湿,整个人看着格外清爽。
看来阿娘说得对,人讲究些总是好的。
她倒水回来,正要与谢珩说话,他突然冷冷道:“以后叫你阿娘替你擦药。”
顿了顿,又道:“也不许哭。就算哭也要捂住嘴巴。”免得他在屋子外头听了心烦。
桃夭也不知他好端端闹什么别扭,听话应下来。
他回头看她一眼,搁下手中的佛经,放下白帐,将自己与她隔开。
桃夭问:“先生为何今晚都不吃鱼?还在生我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