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错哪儿了。先生说给我听听,我改?”

她自认为自己已经非常诚恳, 可先生仍是不作声,甚至脸色比方才还要糟糕,扶着额头,按压着眉心一言不发, 好似很不舒服。

她立刻上前娴熟地按压着他的太阳穴,

“舒服吗先生?”

他面色似乎缓和些, “恩”了一声, “尚可。”

又是尚可!

她更加卖力, “那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