辂车走远,渤海王王储对鸿胪寺卿感叹,“贵国的皇太子同太子妃感情真好!”

鸿胪寺卿颔首,“确实如此!”如今全长安谁人不晓得皇太子与太子妃夫妻二人琴瑟和鸣,恩爱非常,处处效仿,倒是多了许多恩爱夫妻。

渤海国王储看了一眼仍痴痴望着渐渐远去的金辂车的妹妹,便没有再说什么。

谢珩回到光天殿时,见殿中空无一人,问:“太子妃哪儿去了?”

守在一旁的宫人忙道:“太子妃用了午膳后去了含光殿球场练习击鞠。”

谢珩闻言,立刻赶往含光殿球场。

才到,果然瞧见一群身着球服的女子正在球场击鞠,其中一着紫色球服,英姿飒飒,极为俊俏的“小郎君”正是桃夭,其余的则是陪练的宫婢。

她倒是极有韧性的,才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已经打得像模像样。

近了,马背上因为运动而面颊潮红的女子朝他挥挥手。

谢珩也朝她挥挥手,叫人牵了马来,进了球场。

平日里谢珩虽教桃夭打球,却并不曾真正同她打过。今日一下场,桃夭才知晓什么叫作击鞠。

仿佛整个球场好似都是他的,其他人连陪衬都算不上。

根本摸不到鞠球的桃夭一脸气馁地看着在球场内驰骋,英姿勃发的俊美男人。

她本以为自己还不错,没想到如此不堪一击。

他这时策马上前,道:“赛场上便是如此,宁宁怕吗?”

桃夭摇头。

怕自然不怕,只是这样如何能赢。

他道:“赛事定在半月以后,咱们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准备,且比赛时讲究通力合作,也并非只有宁宁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