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好意,可于理不合。”

谢珩没想到她竟然说出这种话来,忍不住问:“大嫂大半夜跑到一个男子的屋子里打地铺就合理了?”

她道:“可是院子里太冷了,若是我着了风寒,明日就没有人帮先生煎药,煮饭,洗衣裳……”

她掰着手指试图叫对方知道自己的好处,可还没数完,一张被子蒙在自己头上,床上的男人冷冷道:“不许再说话,睡觉!”

屋子里已陷入黑暗。

桃夭悄悄从暖和被窝里露出脑袋往床上瞥了一眼,见一个颀长的人影平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