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这时台上的戏已经开场。

唱的是《西厢记》。

尽管唱词桃夭都烂熟于心,可仍是听得有些入神。只是也不知怎的,总觉得有人盯着自己似的。

她忍不住去寻那道灼热的目光,却一转眼便瞧见坐在对面的隔间内一袭鸦青色袍杉,俊雅如玉,眉眼矜贵的美貌郎君。

他正冷冷盯着自己,神情略显得有些孤寂。

她不知怎么又想起那个被人堵在屋子里的野男人。

不过这次不同的是,她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人捉奸在场的“野男人”。

局促不安的少女耳根子烧得厉害,下意识从沈时手心里抽回自己的手掌,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是。

她不停在心中安慰自己。

她已经同他说得很清楚,即便是这样遇见,也不该觉得紧张才是。

可话虽如此,身子却不断颤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