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春花娘愤愤不平,“那就是身子有什么毛病!”
自从上次被张氏骂过,宋大夫来要过钱,家里男人都大吵了一架。
大家都不敢接茬,可也泛起嘀咕,这李郎君莫不是真问题?
五日后媒婆上门,带来的聘礼足足有十五抬,浩浩荡荡进了宋家,把宋家本就不大的院子堆满了。
其中光是上好的绸缎满满五大抬。
这李郎君模样好不好不知道,反正体面是给足桃夭,就连看热闹的小孩都备了糖果。
村里人别说从来都没有见过哪一家二婚给这么多聘礼,就连头婚的都少见,各个奔走相告,都围在宋家院外看热闹。
成日在屋子里看书养伤的谢珩听着外头喧哗的动静忍不住往外看了一眼。
只见一个脸抹得惨白,涂着血红大口的女人正在一堆红绸子里,扯着嗓门跟微微弯着腰的宋大夫说话,将那个“李郎君”夸的天上有地下无。
他下意识去寻那个成日里笑呵呵的小寡妇,却见她蹲在花圃里侍弄着那颗叶子边缘已经焦黄的美人蕉,神情格外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