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叫他看着办?
桃夭却很不以为然,“我难道还不够有追求吗?我都这样明目张胆选赘婿了。还是说,我要哥哥把太子殿下请到赏花宴才算有追求?”
这两日哥哥特地叫府中的婢女同她说长安的事儿,期间也曾同她提过“假道学”太子风采是何等令长安贵女们着迷,无人不想入主东宫成为太子妃。
那婢女当时说得时候一脸神往,桃夭却满脑子却是那“假道学”邀请秦淮河妓在外头“荒唐胡闹”的事情,有心想要告诉她真心,又觉得不大好。
许凤洲听她如是说,竟一句反驳的话说出来。
把太子殿下请到这种变相的相亲宴,亏她真敢想。
莫说他,即便是父亲出面也不一定请得来。
他憋了半晌,憋出一句话,“这样说来,阿宁确实显得有追求多了。”
桃夭弯眉嗔笑,“哥哥是不是一对比就觉出来了?哥哥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许凤洲道:“去了阿宁就知道了。”
桃夭也不晓得他要去哪儿,只晓得跟着哥哥总没错,一时随着他走,发现竟然是到了前院会客厅。
才进去,她就瞧见一身形颀长,眉目清隽的郎君正负手立在院中。
不是沈时还有谁?
才月余未见,他整个人都憔悴了。
不待她说话,沈时已经迎上前,向许凤洲拱手作了一作揖,欲言又止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