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谢珩回过神来,将簪子放入怀中,揉了揉眉心,“许凤洲还没回来?”

“昨夜裴侍从收到他的飞鸽传书,估计这两日就到了。”

顿了顿,他有些不情愿地提醒道:“靖王已经在外头侯了半个时辰,殿下可要见他?”

“不见!叫他这几日好好在舱内醒醒酒!”谢珩冷冷道:“几时酒气散尽几时再来见孤!”

齐云应了声“诺”,从怀里掏出一叠信件呈上去,“这是赵立这段时日截获的靖王所有信件。”

谢珩从中抽出一封,展开扫了一眼还给他,神情有些失落,迟疑,“可有孤的信?”

齐云忙从怀里掏出两封来,道:“皇后娘娘也给您来了信,还有您的乳母也给您来了信。”

“是吗?赶紧拿来给孤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