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桃夭笑眯眯抱着他的胳膊回了屋子。待她替他脱了靴袜,这才注意到他的小腿微微肿起来了,不由地心疼,“先生也真是的,好端端为何要走路?”是不是想向来看花灯的“织女”们显摆他生得好?
一定是这样!
倚靠在床头正在看佛经的谢珩漫不经心道:“坐久了腿有些麻。”
“很麻吗?”桃夭踞坐在一旁轻轻替他揉捏着。
她推拿的手法极好,慢慢地腿没那么疼了。
原本正在看佛经的谢珩被她那只柔弱无骨的手揉揉得心烦意乱,书上的字一个都没看进去,不由地瞥了她一眼。
她不知何时脱了外衣,里头就穿了那件薄如蝉翼的绛色齐胸襦裙,叫人的目光都无处着落。偏她丝毫未察觉似的俯着身子替他卖力的按着腿。
如今是夏季,屋子里本就热,她这样卖力,雪白修长的脖颈渗出淋漓香汗来。
他着了火的眸子随着那几滴香汗滑入深深的沟壑中,喉咙发紧,喉结不自觉滚动,不动声色收回视线,哑着嗓子道;“以后不许穿这件衣裳。”
桃夭停了手,问:“这件衣裳不好看吗?”
“不好看。”谢珩想了想,道“你喜欢什么样的衣裳首饰同我说,我叫人带你去买,总之以后都不许穿这件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