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霁促狭地眯了眯眼,指尖漫不经心地捻弄着插花中的一片嫩瓣,指腹不自觉用力,心中漫不经心地想。

许舟这个小婊子真的是……有点儿可怜。

这么缺爱。

【作家想说的话:】

每个攻都有优势的哈,后面会写的(????)??

我就一直纳闷,为什么没有人喜欢小黎……他就是那种傻逼阳光的狼狗男友,翻车前也是,先把老婆伺候舒服了再管自己,我舟很吃这一款的(扣扣手)

“水这么多,是尿了吗”双腿大开地任由暴奸,屄口都被磨得肿热

今晚轮到了陆清宴。

许舟不喜欢跟哥哥一起睡,因为男人会一次次提醒他有多蠢,造成如今这幅局面。

这幅处处受制,失去自由身,只能被人按在身下狠肏的局面。

许舟虽明白是自己做错了,但他讨厌别人说他蠢,最讨厌。

可今晚不同。

以往沉迷暴奸子宫,会将他窄稚嫩的肉壶用滚烫精液射的满满当当的男人,今晚额外温柔。

不论是肏弄的力道还是深度,甚至会在他哭的厉害时稍稍留以喘息的时间,甚至还亲了亲他。

这让许舟有些受宠若惊。

难道……哥哥心软了?

小美人眼中划过精光!那他现在的逃路可不仅是教授一人了,或许哥哥也可以……

施以诱惑,例如……“如果出去了就跟哥哥结婚”,“永远跟哥哥在一起”,“给哥哥生宝宝”之类的……

这种哄人的话他有一肚子。

不怪许舟想的如此多,陆清宴的行为的确反常。

或许是为了惩罚他脚踏多条船,几个男人做爱都做得极狠,粗壮的肉根毫不留情地肏入,顶干搅弄,在将他彻底肏烂的边缘线上不断徘徊。

许舟是双性,阴道和子宫本就窄小,偏偏几个男人的尺寸惊人,一个二个跟吃了激素的驴屌似的,粗长得可怕。

尽管许舟这些天一直在挨肏,依旧不太能适应,要疼上好一会儿才能有快感,可身下这贱屄渴望被虐待似的,一碰到男人的鸡巴就不停地流水……

许舟能清晰地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渐渐堕落。

抗拒的情绪被男人胸膛炙热的温度融化,抵触之心被肏得稀巴烂。

这样下去,他都能想象自己以后的模样,定然是个只会撅着屁股求男人精液灌满骚屄的贱母狗……

陆清宴指腹微微用力,捏住了少年白皙小巧的下颌,迫使他回神,突然来了一句:“你们很要好?”

许舟有些不明所以,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甚至还无意识地歪了歪头。

但他反应很快,立刻抬起软绵绵的手臂,勾住了男人的脖颈,闷声撒娇,“舟舟跟哥哥最要好。”

说着,少年仰头,作势要去亲男人的嘴唇,却又因为没什么力气,摔回了床上,闷闷发出了一声低叫。

陆清宴看着他挣扎的全过程,冷嗤,“甜言蜜语。”

许舟心虚的没敢反驳,可男人滚烫的大手突然抚上他纤细的腰肢和纤薄的后背,将人抱了起来。

深深埋在体内的炙热阴茎因这突然的姿势变化又往深碾了碾,龟头挤压在肿胀的宫口,想要再次肏进那窄软舒适的小肉壶都变得极为困难。

许舟浑身一颤,削肩抖动,眼眶绯红地哭着低叫,喉咙中溢出几声弱弱的哭泣,“哥,哥哥……别突然,突然动……”

他手臂搂着男人的脖颈,嗓音甜腻柔哑,热泪濡湿了男人的颈窝,喘息潮热幽香,活脱脱的妖精勾人。

许舟闭着眼睛小声哭,男人挺胯狠肏的时候,他就一个劲儿地哭喘,酥软的奶肉都被顶得晃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