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者与被玩弄者的位置彻底颠倒,身体在稠白精液的浸泡下,越发浪荡。
恍惚间,许舟甚至会顺着男人的引导,乖乖迎合,用自己的湿漉漉的嫩逼艰难又柔顺地去吞咽那根丑陋又过分硕大狰狞的肉棒……
不可以。
不能一直这么下去。
长达两个月的折磨,足以将他这具浪荡的双性身体变成只会吞男人阴茎的鸡巴套子。
恐惧的泪水在身体的刺激下,不断涌出,被他哭的心烦意乱,捏着少年脸颊的手微微挑起了,垂首重重落下一吻,“欠肏。”
……
陆清宴赶回来的时候,客厅里已经看不到许舟的身影了。
厅内两个男人坐的远远的,显然没有任何交谈,陆清宴都不需要问许舟的去向。
因为少年沙哑又可怜的哭叫已经从另外的房间传来,断断续续,掺杂着剧烈的喘息,腻软得发甜。
陆清宴面色骤寒,冷峻的眉眼似染了一层寒霜,手中装着治疗仪和退烧药的袋子被攥得发抖。
宋明霁轻笑,眸中含着隐晦的戏谑,“都跑了一趟了,给他送进去吧,舟舟病得不轻。”
江鹤珏撩起了眼皮,看向许舟口中那个讨厌的哥哥。
在座的人都是傻逼,被许舟玩弄的傻逼。
舍不得下死手,又抛不开。
……
“我错了!我,不敢了……老公,老公轻一点……”
“舟舟肚子好疼……要被肏坏了,老公,太深,太深了……呜呜呜。”
随着越走越近,少年的哭叫和呻吟也越发清晰,哽咽的话,咬字却在这一刻清晰得令人烦躁。
他泪水涟涟,侬声软调地胡乱乞怜,“我爱你,舟舟爱你的……老公……啊啊啊!!”
在身体抵达高潮的一瞬,滚样的精液也猛烈地射在了少年体内,将那本就圆鼓鼓的小肚子撑得更加隆起,当真如同个怀孕三四个月的孕妇般。
门并没关上,所以门缝被推开时,黎狩立马就发现了。
彼时,许舟已经脱力地瘫软下去,宛如跳上岸的鱼,大口大口喘息,潮红的肌肤,秾丽的眉眼氤氲着水雾。
黎狩看清来人,眉梢微挑,“啊……”
男人勾唇一笑,俊美英挺的眉眼染着餍足的欲色,语调却透出几分讥诮。
他将绵软脱力的许舟翻过了身,自己的性器还插在少年肿红的后穴,就这么,宛如展示一件精美瓷器般,少年白皙漂亮的身体赤条条地无力展开,纤细四肢脱力耷拉,细蒙蒙的香汗宛如上了釉的白瓷,莹如皎月。
生涩,又下流。
艳气逼人。
黎狩的手指从许舟白腻柔软的下滑,落在那粉白的阴阜,小馒头被掰开,指尖碾开阴唇,露出了红肿的屄口,黏腻的淫液滴答落下,嫩色颤颤巍巍地翕动。
少年不适地小声呜咽,细眉微蹙,呻吟甜腻又娇弱。
黎狩戏谑地盯着陆清宴阴沉的脸色,低笑着问:“要一起玩你的亲弟弟吗?”
【作家想说的话:】
攻……活……烂……不就是……我狐狸头活烂吗呜呜呜呜,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这就去看gv进修呜呜呜(发出尖锐爆鸣声)
小骚货彻底昏厥,玩奶,“骨科怎么了?肏你弟弟了?”来医医0⑶7~96.82~医,追更,找文A./I|秒-出
许舟被肏得彻底脱力,白皙的身子酥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哪怕此刻以这种娼妓般的姿态暴露着身体,却连羞耻都做不到。
男人粗粝的手指滑入了水嫩的屄口,但那里已经肿的太厉害了,就连插入手指都变得极为困难。
身体一直处在极致快感的颤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