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狩心情几乎在这一瞬间跌入谷底,气的眼眶通红。
许舟脑子里的雷达在叫,眼看状况不对,他忍着疲惫,赶紧出声打断,“鸣鸣和小怜呢?”
他嗓音沙哑,探出的手都在哆嗦,显然是昨晚被欺负惨了。
陆清宴语调冰冷,视线落在那揉皱的白裙之上,只觉那抹纯白的颜色亮得刺眼。
他淡声道:“江鹤珏去接了,一会儿就到。”
许舟想看看两个孩子,毕竟俩小崽子昨晚就没见到他,长久的分离会让这两个粘人的孩子感到不安。
许舟小声道:“抱我去洗澡。”
这种事一般是陆清宴来,但黎狩先一步上前,拦腰一把将绵软的许舟抱了起来,进浴室后反锁了门。
“他真不贴心。”黎狩看着许舟满身的吻痕,将人放进浴缸中,不满地冷声嘲讽。
边说边把急躁地撕许舟身上的婚纱,神情好似一只急躁暴怒的野兽。
“慢慢脱好吗?这样疼……”
青年抬起湿漉漉的眼眸,眼尾还染着薄红,睫毛被泪水湿透,可怜的要命。
“对不起,舟舟。”
黎狩深吸一口气,为许舟脱下了那件被蹂躏得不成样的婚纱,将人搂在怀中亲了亲。
“婚纱是你自愿穿的吗?”
“……很漂亮。”许舟小声回道,语气无辜。
黎狩咬牙,扣着小美人肩胛骨的手微微收紧,“我以后给你买更漂亮的!”
“老公轻轻的……”
许舟没躲,主动勾住了黎狩的脖颈,上半身倚在男人怀里,任对方帮自己清洗。
手指碰到红肿的穴口时,许舟就直哆嗦,哭着在黎狩怀里乱躲,嗓音细颤,“不,轻一点,轻一点……”
黎狩粗手粗脚,许舟觉得疼了,便挣扎得更厉害,哭腔闷软,“我,我自己来!”
“你弄不干净,”
黎狩将人扣在怀里,手指抠挖着那灌满了精液的穴口,他放轻了动作,跟许舟咬耳朵,“都怪宋明霁,谁叫他射那么深的?他这是故意折腾你!”
黎狩这张嘴现在骂的厉害,等做爱时,不见得多留情,各个都是发情的野兽,恨不能将许舟肏烂。
许舟本来恼得厉害,意识到黎狩在吃醋后,他愣了一下,没憋住低低笑了出来。
“他是不是还想要你怀宝宝?”
黎狩抱着许舟,手臂收紧,脸颊贴着许舟的鬓角,低声喃喃,“舟舟,他坏,怀孕生子多难受啊……”
许舟唇角含笑,仰头在男人的下颌与喉结上落下吻,嗓音又轻又软。
“我有鸣鸣和小怜就够了。”
黎狩不甘地咬了咬许舟的唇瓣,眸光黯然,“小怜长得太像江鹤珏了。”
说不嫉妒是假的,他心中简直有蚂蚁在爬,日日夜夜都煎熬。
“鸣鸣像我。”
许舟顿了半晌,慢吞吞将脑袋埋进了黎狩颈窝,小声说:“或许,可以对他好一些。”1⒈`0⑶㈦⑨⒍8!②1*更多
被腹黑哥哥按门板上爆肏,小肚子艰难吞肉根/“鸣鸣是我的孩子”
“爸爸呢?”
小怜仰头问。
江鹤珏知道,两个小崽子一般不会关心他们,要问都是问许舟。
“在楼上休息,要上去找他吗?”望着两个小孩白皙的脸蛋,江鹤珏父爱大爆发,弯腰温柔地揉了揉两个孩子的脑袋。
小怜长得像自己,他喜欢。
鸣鸣长得像许舟,他更喜欢。
几人之间的称呼早就乱了套,许舟又当爹又当妈,陆清宴永远的舅,另外三个男人两个孩子选择“阿巴阿巴”含混过去,心情好了“爸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