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江鹭白眉头越皱越紧,他不允许江鹤珏犯错,江家的位置太高,江鹤珏的起点也太高,他们暗地里的仇敌太多,太多人想看到江家摔下来。
自己已经遍体鳞伤,他耀眼的,更为优秀的弟弟可不能再次在类似的地方栽跟头。
从云端落入泥潭的滋味,他很清楚。
当晚,江鹭白收到了探子的最新消息,看到了一张令他头皮发麻的照片。
……
吻落在脸颊,眼尾,陆清宴搂着怀中少年,低沉的嗓音喊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哑得撩人。
“舟舟,伤口还疼吗?”
大手抚上了那纤细皓白的手腕,他抚到了那道长出嫩肉,微微凸起的疤痕,粗糙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挲。
许舟轻“嘶”了一声,蹙眉低声呜咽,“疼。”
陆清宴手好似触电般,立刻松开,但很快,另一个男人就握住他带着疤痕的手。
黎狩固执地盯着那个伤口,心脏好似再被凌迟,失去的绝望在心口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