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父冷声询问。
军部每天都有人脸识别的打卡记录,陆清宴闲暇时间从不会回家,每次的飞行器记录又被消得干干净净。
陆清宴有反侦查意识,甚至做的很好,但架不住离开的频率太高了。
陆父很重视这个儿子,就算不会过多地干扰他的私生活,但也不会允许陆清宴有任何长歪的可能性。
“去配合四区的宋研究员进行机甲的磨合了。”夲=纹来\自+柒衣武龄]二二-六\疚
陆清宴答得漫不经心,就连用餐的动作都没有丝毫停顿,甚至依旧优雅。他语调稀松平常地评价道:“威力很强。”
陆父心中狐疑,但事后让人去查记录时,发现的确如此,他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
但他还挂念着另外一件事,许舟那个私生子,虽说他的身份上不得台面,但江鹤珏身份惹眼。
这桩婚事他还是很希望能促成,可江家却迟迟没有动静。
当然没动静了,江家二少的未婚妻正被自己最看中的大儿子按在怀里肏的白眼直翻,呻吟不断。
别墅内,少年被按在落地窗前,爆奸得浑身痉挛,香汗淋漓。
“肚,肚子……呜,啊!啊!嗯……啊啊啊哈啊……”
白皙柔软的肚子被撑得鼓涨,薄薄的肚皮甚至能看到鸡巴抽插的形状,画面极具怪诞的香艳。
“额啊……哥,哥哥……”
许舟被抵在落地窗前,双手压在冰冷的玻璃上,脱力的下半身几乎是牢牢坐在男人的鸡巴上,肿红的屄口可怜兮兮地含着那根灼热的肉棍,纤细的身体宛如一叶扁舟,在骤雨狂风中颠簸不止。
他前面是玻璃,身后就是男人结实炙热的身体,根本没有逃走的可能性,但凡畏寒往后,就会把鸡巴吞的更深,少年几乎要被逼疯!
硬翘的玉茎随着操弄在玻璃上留下糜艳的水痕,嫩红的奶尖儿肿大了不知几圈儿,熟艳艳的红樱桃似的,每一次抽插,奶尖儿都被乳钉的坠子拽着直晃动。
艳丽可口,红软诱人。
许舟的脑子昏的厉害,眼前葱茏的山林景色也一直都是昏昏沉沉。
他更分不清是谁在肏自己了,男人们的胸膛一样炙热,性器又硬又烫,好似要将他的肚子搅烂。
或许是江鹤珏,黎狩,还或者是宋明霁……不知道,他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
“他怎么不说话了?”
黎狩捏着少年潮红的脸颊,许舟短暂看了他一眼,偏开了视线。
宋明霁:“好好哄哄,舟舟很乖的。”
小美人慢吞吞往男人怀里缩了缩,宋明霁很好,至少不会凶他,给他唯一的痛就是那一枚乳钉。
相较跟有性瘾似的黎狩,少年更情愿和宋明霁待在一起。
可黎狩看到这一幕,却陡然黑了脸,眉眼间都染上了一层阴云,“宋明霁,他过分亲近你了。”
桃花眼漫不经心地掀了掀,“是吗?”
他嘴上不避不让,但将少年抱到房间时候还是独自出来了。
少年的偏爱和亲近意味着矛盾和引诱,这些都是他想要挑拨和逃跑的前兆。
他们吃了几次亏,将这甜蜜的毒药烙印在心。
许舟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眼神空寂寂地望着天花板,心中一片茫然,周身冰凉。
他体质偏寒,没有人抱着取暖的感觉很不好受。
分明做爱时会紧紧拥抱着他,为什么晚上睡觉时又会将他丢开?
这算什么?
真的把他当做泄欲工具吗?
许舟咽了咽干涩的喉咙,缓缓蜷缩起了纤细的身体,将全身上所剩不多的暖意聚集在了一起。